《囚爱深渊(1v2)》 雏 天气晴朗,万里无云。 这样的日子,对多数人来说是值得庆幸的。太阳高挂,街道乾净,人来人往,一切都是城市该有的样子。 可对程柠而言,世界依旧灰暗。 她的眼睛并不是完全看不见。她还能感觉光影,还能看见模糊轮廓,但像是隔着脏污玻璃望向世界,一切模糊、扭曲,无数次摔倒在骑楼、误认红灯为绿灯,让她学会低头走路,也学会了沉默。 她穿着洗得泛白的针织上衣,双手发抖地握着那根盲人杖,站在盛鼎会馆的门口。 ——那是她听说过最多有钱人出没的地方。 补助还没下来,帐户里只剩几十块。水费已经停了,瓦斯也欠费。她靠着便利商店试吃与社福便当撑了三天,昨晚胃抽痛到整晚没睡。 她鼓起勇气走到盛鼎会馆。 传说中的盛鼎会馆股东,各个都是金字塔顶端掌控权力与金钱的男人,喜怒无常、嗜冷成性。 程柠慢慢举起盲杖,敲了两下地面,确认眼前是平地,才踏入那道自动门。她的每一步都走得艰难,背嵴挺直,像是披上了最后一丝尊严。 会馆接待区内空调舒适,香气混着薄荷与雪松味道。她一踏进来,就显得格格不入。前台小姐皱着眉看她,彷彿多看一眼就会将她驱逐出境。 「小姐,请问您……找谁?」 程柠声音轻,却有种被逼到绝境的坚定。 「我想应徵,可以吗。」 那一刻,她不过是一个半盲的女子,一个走投无路的求生者。 但谁都没料到——这一步,会踏进她未来馀生的命运里。 一位半盲的女子,只能模糊辨识出些微的轮廓。为了三餐温饱,她来到了盛鼎会馆,准备卖身求生。负责接待的新客公关美美姐,起初神情冷淡,对她这样一位视力不全的女子并不看好。 可当她仔细打量沉柠那白皙细嫩的肌肤,身材姣好但胸...小了些...美美姐再探视她低声问道:「你是雏吗?」 程柠微微点头,轻如蚊鸣。 美美姐勾起唇角笑了,眼神也变了。盛鼎会馆不缺那种特别癖好的老闆,她心中已有盘算。 盛鼎会馆今晚的灯光昏暗而暧昧,浓浓的酒香和烟草味交织在空气中,贵宾厅里笑语喧哗,觥筹交错。一群女人或坐或站,穿着各式暴露的低胸短裙,脂粉气扑鼻,浓妆艳抹地展示着自己的风情,试图吸引那些腰缠万贯的贵客目光。 程柠站在这群女人中间,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她的衣服并不算暴露,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包裹着娇小姣好的身躯,裙摆堪堪到膝盖,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小腿,脚上是一双简单的白色平底鞋。 她的脸蛋清纯得像一朵未经凋琢的莲花,皮肤白得几乎透明,嫣红的唇瓣微微抿着,透着一丝紧张和不安。她的眼睛虽然明亮眼睫浓密细长,却有些空洞,无法聚焦,半盲的她只能看见些许模糊的轮廓,周围的喧闹对她来说更像是一场模糊而压迫的梦。 这么敏感? 「墨总,今晚可真是给足了面子啊,来这么早!」一个美美姐穿着黑色紧身短裙,扭着腰肢迎了上来,脸上的笑谄媚得能滴出水来。她身后跟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,个个争先恐后地朝着刚进门的男人抛媚眼。 墨从羽一身黑色西装,衬得他身形修长挺拔,领带微微松开,露出性感的喉结。他的脸庞俊美得近乎邪魅,剑眉斜飞入鬓,薄唇微微上扬,带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。那双深邃的眸子扫过厅内,瞬间成为所有女人的焦点。他轻哼一声,随意地在沙发上坐下,长腿交迭,点燃了一根烟,吐出一圈白雾,语气懒散:「今晚有什么新货?老子可不想看那些用烂的骚货,腻了。」 美美姐笑得花枝乱颤,赶忙指了指人群中的程柠,声音甜得发腻:「墨总,您眼光真毒!瞧瞧这位小妹妹,新来的,还是个雏呢!叫程柠,皮肤白得跟雪似的,身材那叫一个绝,保管您看了就挪不开眼!」 墨从羽的视线顺着公关手指的方向落在了程柠身上。他的眸光一顿,嘴角的笑意加深,带着一丝玩味。他缓缓站起身,朝着程柠走了过去,步伐从容而充满压迫感。程柠感觉到有人靠近,模糊的视线中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轮廓,她的心跳猛地加快,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,低着头不敢抬起来。 「盛鼎什么时候来了这么稚嫩的女孩,怎么我没看过?」墨从羽的声音低沉而磁性,带着一丝调笑。他停下脚步,站在程柠面前,上下打量着她。那白皙的皮肤,纤细的腰肢,还有胸前微鼓的曲线,无一不让他眼前一亮,终于来个不是胭脂俗粉的。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头,虽然知道她看不清自己,但还是想看看这双眼睛里的神色。 程柠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,身体微微一颤,声音细若蚊吟,带着一丝怯意:「墨……墨总好,我……我看不太清,墨总别见怪。」她的声音软糯,像是春风拂过,听得人骨头都酥了。 墨从羽低低笑出声,手指在她下巴上轻轻摩挲,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:「看不清?呵,这倒新鲜。多少骚货看着我这张脸就想爬上我的床,你倒好,连老子的脸都看不见,还敢来卖身?胆子不小啊,小妹妹。」 程柠咬紧下唇,脸颊泛起一抹羞红,她知道自己的处境,虽然害怕,但还是鼓起勇气低声说:「我……我只是想……想活下去,墨总若是不喜欢,我……我可以走。」 「走?」墨从羽冷笑一声,眼神里闪过一抹兴趣,「老子可没说不喜欢。公关,说吧,她初夜多少?今晚,我买了。」 美美姐一听,眼睛都亮了,连忙堆起笑脸:「墨总真是好眼光!这小妮子初夜价不低,三十万!您要是今晚带走,绝对值这个价!」 「三十万?呵,便宜了。」墨从羽不屑地嗤笑一声,随后俯身,长臂一捞,直接将程柠横抱了起来。他的动作霸道而强势,程柠惊呼一声,小手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西装领口,身体紧绷得像一隻受惊的小猫。 「墨……墨总!」程柠的声音带着颤抖,她看不清周围的情况,只能感受到一阵天旋地转,还有男人身上浓烈的烟草味和古龙水的气息,让她的心跳几乎要蹦出胸腔。 「别叫,省点力气,一会儿有你叫的时候。」墨从羽低头在她耳边轻语,声音低哑而暧昧,随后大步流星地朝着包厢的方向走去,留下身后一众女人嫉妒又羡慕的目光。 包厢内,灯光更加昏暗,只有几盏壁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,空气中瀰漫着一股奢靡的气息。墨从羽将程柠轻轻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,随后脱下西装外套,解开了几颗衬衫扣子,露出精壮的胸膛。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程柠的身体,像是猎人打量着自己的猎物。 程柠蜷缩在床上,双手抱着膝盖,紧张得几乎不敢动弹。她的视线模糊,只能隐约感受到男人的存在,那种未知的恐惧让她的身体微微发抖,但同时,因为看不见,她的感官似乎被放大了许多,皮肤上的每一寸触感都异常敏锐,连空气中的流动都能让她心悸。 墨从羽看着她这副模样,嘴角勾起一抹邪笑,缓缓俯下身,单手撑在她身侧,低声道:「小东西,怕什么?老子花了三十万,可不是来看你发抖的。放松点,嗯?」 程柠咬着唇,声音细弱:「我……我第一次……墨总,我会听话的,求您……求您轻点。」 「轻点?」墨从羽轻笑,伸手抚上她的脸颊,随后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,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锁骨,感受到她皮肤的颤抖,「老子可不喜欢轻的,待会儿有得你求饶。」 他的手掌熟练地探进她的裙底,隔着薄薄的内裤轻轻一按,沉柠瞬间发出一声低吟,身体猛地一颤。那敏感的身躯像是被点燃了一般,仅仅是这轻微的触碰,就让她的小腹一阵酥麻,小穴不受控制地渗出湿意。 「操,这么敏感?」墨从羽挑眉,感受到指尖的湿润,眼中闪过一抹惊讶,随后低笑出声,「一个雏,下面都湿成这样了,真是天生的骚货。」 程柠羞得满脸通红,连耳朵都烧了起来,她想反驳,却又不敢,只能低声呜咽:「我……我不是……我只是……」 「只是什么?嗯?」墨从羽打断她,手指隔着布料在她敏感的花核上轻轻一摁,程柠立马发出一声尖细的呻吟,腰肢不由自主地弓起,小手抓紧了床单。 「啊……不要……墨总……我……我受不了……」她的声音颤抖,带着哭腔,却又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媚意,像是媚药一般,听得墨从羽下腹一紧,胯间的硬物几乎要撑破裤子。 「受不了?老子这都还没开始呢。」他低吼一声,迅速脱下自己的衬衫,露出精壮的上身,随后扯下程柠的裙子,连内裤一起褪下,露出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和腿间那片湿漉漉的私处,一片洁白。他的目光一暗,喉结滚动,低声咒骂:「操,这小逼真他妈水灵。」 初夜* 程柠羞得想夹紧双腿,却被他强硬地分开,他的手指直接探入那湿滑的甬道,轻轻一勾,沉柠瞬间尖叫出声,身体剧烈颤抖,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,湿了他的手掌。 「操,一个雏还会潮吹?真他妈棒!」墨从羽低笑,声音里满是兴奋,他抽出手指,舔了舔指尖上的蜜液,随后开始解自己的皮带,掏出那根早已硬得发疼的巨物,随手从床头拿了一个避孕套,撕开包装。 然而,当他套到一半时,却突然停下动作,眼中闪过一抹犹豫,随后直接将套子扔到一旁,低声咒骂:「操,戴这玩意儿有什么意思?老子今晚要直接内射,射满你这小骚逼!」 程柠听到这话,惊得睁大了眼睛,声音带着哭腔:「不……不行……墨总,求您……戴上……我害怕……」 「害怕?晚了!」墨从羽低吼一声,抓住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,随后腰身一沉,那根粗硬的性器直接顶进了她湿滑紧致的小穴,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。 「啊——!」程柠发出一声尖叫,身体猛地弓起,眼角渗出泪水,那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窒息,但同时,因为她过于敏感的身体,那疼痛中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,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。 「操,真他妈紧,夹得老子爽死了!」墨从羽咬紧牙关,低声咒骂,随后开始大力抽插,每一下都顶得极深,撞得程柠的小腹一阵痉挛。她的小穴像是会吸人一般,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,湿滑的蜜液顺着交合处淌下,发出淫靡的水声。 「啊……啊……墨总……太深了……我……我不行了……」程柠哭叫着,小手胡乱抓着床单,声音断断续续,带着无助和媚意,那呻吟声如同最强烈的媚药,听得墨从羽越发兴奋,动作越发凶猛。 「不行?老子还没操够呢!小骚货,给我叫大声点,嗯?」他一边狂操一边低吼,手掌拍在她白嫩的臀肉上,发出清脆的“啪啪”声,程柠被他操得神志模糊,只能本能地尖叫:「啊……墨总…我…我要死了……求您……慢点……啊!」 「慢点?做梦!」墨从羽冷笑,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,腰身狠狠一顶,直接撞上她最深处的敏感点,沉柠尖叫一声,身体剧烈痉挛,又一次潮吹,热液喷洒而出,湿透了床单。 「操,又喷了?真他妈是个极品!」墨从羽低吼,感受到她小穴的收缩,终于再也忍不住,猛地几下深顶,随后一阵低吼,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进了她的体内,烫得程柠再次尖叫出声,身体软成一滩水。 他缓缓抽出,带出一股白浊的液体,顺着她大腿内侧流下,场面淫靡至极。他低头看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,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,轻声道:「小东西,今晚你是老子的,跑不掉。」 程柠气喘吁吁,意识模糊,听到他的话,只能无力地点头,眼角泪水滑落,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依赖。她的身体还在颤抖,馀韵未退,而墨从羽的目光再次暗下,显然,这一夜还远远没有结束。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,包厢内的声音此起彼伏,沉柠的呻吟声从尖叫到低泣,再到断断续续的求饶,墨从羽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,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压在身下,换着各种姿势,将她的身体彻底开发。 「操,小骚逼怎么还是这么紧?老子操了几次了,嗯?」墨从羽低吼,抓住她的腰肢从后面狠狠顶入,程柠早已失了力气,只能趴在床上,任由他肆虐,断断续续地哭叫:「啊……墨总……我真的不行了……求您……饶了我……」 「饶你?老子花了三十万,可不是来听你求饶的!」他冷笑,伸手轻微抓住她的长发,将她的头抬起来,迫使她弓起背,随后狠狠撞击,每一下都顶得她魂飞魄散。 程柠的视线一片模糊,虽然看不见,但身体的每一寸都在燃烧,那种被彻底佔有的感觉让她既恐惧又沉沦。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媚,像是勾魂的曲调,让墨从羽的慾望一次次被点燃。 「操,你这小母狗的叫声真他妈好听,听得老子又硬了!」他低吼,将她翻过身,压着她的双腿再次进入,程柠尖叫一声,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,却又忍不住抱住他的脖子,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浮木。 「墨总……我……我好热……好舒服……再深点……」她的声音断断续续,带着一丝无意识的媚意,墨从羽听到这话,眼底闪过一抹疯狂,低吼一声:「现在知道爽了?老子操死你!」 他像是失了理智一般,动作越发凶猛,程柠被操得几乎要晕过去,身体一次次达到高潮,小穴痉挛着收缩,却又被他一次次内射,热液灌满她的身体,让她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。 直到天色微亮,墨从羽才终于停下动作,喘着粗气看着身下满身痕迹的程柠。她的皮肤上满是红痕和吻痕,腿间一片狼藉,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淌下,显得淫靡而脆弱。 「小东西,表现不错。」他低笑,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,程柠已经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,只能低低应了一声,随后陷入了昏睡。 墨从羽点燃一根烟,靠在床头看着她,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。他从来不缺女人,但这个半盲的小雏妓,却让他第一次生出一种想要佔有的冲动。 「呵,程柠是吧?老子记住了。」他低声自语,随后掐灭了烟头,起身穿好衣服,留下一张支票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。 而程柠,则在昏睡中,嘴角无意识地微微上扬,像是做了一个又甜又苦的梦。她的身体还残留着他的温度,而这一夜,注定是她人生中永远无法忘记的开始。 瞎子 初夜过后,程柠又回到盛鼎。 她的身体还隐隐作痛,却知道那晚过后,她已不是同样的她。 她以为那只是场交易,但他又来了。 当墨从羽再次踏进会所时,场内气氛立刻悄然变了。盛鼎上上下下谁不知——墨总,竟连续三天来,只为一个盲女? 程柠坐在角落,听见熟悉的脚步声,还有那阵淡淡的冷香——乾燥烟草混着皮革与藏红花,那是他身上的味道。 她不需要看清楚,就已知道是他。 她立刻起身,双手交迭在身前,微微欠身:「墨总好。」 墨从羽停在她面前,低头看她。女孩皮肤白得像瓷器,眼睛乾净得不像这个场所的人。 这双眼睛,真漂亮。可惜,看不见自己。 「你……记住我了?」他低声问。 程柠轻轻点头:「记得,墨总身上有一种味道……闻着很乾净。」 他勾了勾唇角,突然弯下腰,凑近她的脸。她下意识想后退,他却先一步抓住她的手,语气带笑:「那……乾脆让你摸清楚,我长什么样子。」 程柠睁大眼,有些慌:「我……可以吗?」 「当然可以。这是特权,只有你有。」 他将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脸上。 从额头,到眉骨,再到鼻樑、唇形。 他轮廓分明,皮肤略带温热,像藏着什么危险的力量。 程柠的指尖颤抖着,努力记住他的每一寸。 「是这样的脸吗……」她低声喃喃。 墨从羽垂眸看她,那抹懵懂与认真,让他突然想亲她。不是为了佔有,而是……一种莫名的冲动。 他将她的手包在掌心,低声道:「记住了。这张脸,你以后只许摸我一个人的。」 程柠怔住。 而他已转身,大步离去,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 盛鼎的后厢房里,灯光昏黄,空气中飘着浓重的香水与烟酒混杂的气味。 程柠被美美姐低声催促着送进房,她还没反应过来,门便在背后「砰」的一声关上。 「这就是新来的?」男人粗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兴奋,真清秀啊。 她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,本能地往后缩了缩。 「来,让爷瞧瞧你长什么样。」李老闆扬手就撕,指节夹着粗金戒指,一下扯裂她衣襟的扣子。 程柠吓得一颤,双手慌忙护胸,颤声道:「李老闆……我……我眼睛不好,看不清,求您……」 她还没说完,李老闆动作一顿。 「你什么?」他冷笑一声,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脸,「瞎子?」 程柠咬着唇,不敢点头也不敢否认。 「妈的,竟给老子塞个瞎子来取乐!」他一脚将她踹倒在地,怒声骂道,「真晦气!」 她重重摔在地板上,衣衫凌乱,皮肤擦破了,一股腥甜涌上喉头,却被她硬生生压下。 门被推开,几个陪酒的女人站在门口看热闹,见状纷纷笑了起来。 「这女的也太能装了,长这样还敢来抢活?」 「可不,男人看女人都看脸,她倒好,自己还看不见,真是笑死了。」 「李老闆脾气那么爆,这回她完了。」 程柠垂着头,指节紧紧抠着地板,一声不吭。 她咬紧牙关,不让眼泪掉下来。不是没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的时候,但真来了,还是痛得像刀子割。 她知道,这里不是她能哭的地方。 就在这时—— 「谁她妈允许你们对我的人动手?」 冷沉如冰的嗓音,像一剑直噼下来。 众人惊愕转头,只见墨从羽不知何时站在门口,黑色西装剪裁得体,神情阴冷,眼神扫过李老闆与那群笑着的女子,薄唇一勾,笑得不怀好意。 「盛鼎什么时候,让人拿垃圾碰我挑的人?」 程柠抬头,模糊的视线中,一道挺拔的影子缓步走来。 她闻到了那熟悉的气味。 他来了。 「谁她妈允许你们对我的人动手?」 低沉的嗓音从门口传来,冷得像压在雪地里的刀,语气却轻描淡写得惊人。 众人一愣,回头便见墨从羽站在门口,一身黑西装笔挺,脸上看不出任何怒意,可那双眼睛,冷得让人下意识后退。 「墨、墨总……误会!这、这只是李老闆开个玩笑……」美美姐颤声说。 墨从羽笑了,但没笑进眼底。 「玩笑?」他一步步走进来,扫过地上衣衫半解、皮肤红肿的程柠,声音仍旧平静:「李老闆,连我墨从羽的女人你也敢碰,是谁给你的胆子?」 李老脸色一变:「墨总!我真不知道她是您——」 「现在知道了。」墨从羽打断他,语气冷淡,「那就滚。」 李老闆满脸屈辱,却不敢再多说一句,低头快步离开。那些围观的女人也噤若寒蝉,一个个慌忙退去。 包厢里终于安静下来。 墨从羽走到程柠面前,蹲下,伸手将她散乱的衣衫抚好。手指不经意地掠过她手臂上的擦伤,动作极轻,像在碰易碎的玻璃。 程柠咬着唇,嗓音轻得快听不见:「墨总……谢谢您。」 她的声音柔弱、乖巧,眼神却闪过一丝羞愧与痛楚。 墨从羽看着她,嘴角弯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:「你啊……真是让人省不了心。」 他语气轻柔,却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。他弯下腰,把她打横抱起。 「我的人也有人敢动?」他低声说,语气嘲讽却带着佔有欲,「不过你放心,在你眼睛没好之前,我会负责到底。」 程柠怔住。 他是什么意思?她不是他的女人,她只是个妓。 负责……到底? 她心头乱成一团,想开口问,却又不敢。 而他已经走出房间,像抱着一件玩具那样,抱她离开众人的视线。 回到私人套房 墨从羽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,并没急着离开。 他替她盖好被子,点了根烟,倚在落地窗前望着夜色,声音透着不明情绪地问:「程柠,你想脱离这种日子吗?」 买下她 程柠下意识点头:「想……」 「那就听话。留在我身边,别再接待其他客人。」他背对着她说,语气温和得像个慈善的施主,「我给你吃穿住行,让你眼睛去治。你只需要……在床上乖一点就好。」 程柠呼吸一滞。 她终于明白,他不是救她。他只是换了个方式……买下她。 她低下头,声音低得快听不见:「是,墨总……我会乖的。」 她不知道他看不见她眼底那一瞬的浊泪。 而他也没回头,只是将烟掐灭,轻声道: 「乖,就留在我身边。」 有天他深夜回来,撞见她靠在沙发上睡着,纸上画得一片凌乱。灯光洒在她苍白的脸上,睫毛湿了一大片。 他走近时,脚步声惊动了她。 她惊醒,下意识把画纸藏在身后,像个偷东西被抓住的孩子。 墨从羽没问,只淡淡开口:「你又哭了?」 程柠垂下头,声音轻得像风:「没有……」 他看着她,忽然弯腰握住她的下巴,低声问:「我让你过得不好?」 程柠咬唇,艰难摇头。 「那为什么哭?」 她沉默了好久,才低声说出一句话—— 「……怕太快就被您丢了。」 房间静了很久,墨从羽没说话,只是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湿意。 程柠以为他会哄她,会说点什么让她安心好听的话。 却只听他淡淡地说:「那你就更该学会讨我欢心,懂?」 语气淡漠,却精准地刺进她的心。 程柠垂下眼眸,轻轻点头:「……我知道了。」 程柠后来到盛鼎都只是负责倒酒,她跟墨从羽说自己不想当个废人,她还是想赚钱,墨从羽准了。 程柠坐在吧台的阴影处,穿着会馆侍酒制服,单调、素白,跟那些浓妆艳抹、曲线毕露的女子比起来,像是背景墙上的一抹灰。 她低着头,手指细细擦拭着酒杯,视线对不上谁,但耳朵敏锐地捕捉着每一道声音。 那笑声,那杯盏交错,那些女人娇笑着喊:「墨总~今夜陪我们喝两杯嘛~」 她听见了,也记住了。 自那晚过后,她就默许自己只是「过客」。他说了她可以留下,但从没说过会对她「专一」。 她接受,也习惯。 可那天,情况变了。 盛鼎会馆的红牌——陈鸢,妖艳知名,身材傲人,连很多客人都等不到她开口。今晚却特意盛装登场,拿着酒走向墨从羽,贴着他耳语,语气暧昧: 「墨总,那晚你说想试试我,今晚我主动点,可好?」 四周的人都静了几秒。 陈鸢对自己外貌很有自信,一手压在墨从羽椅背上,像猫挠似的贴近。 可下一秒,男人眉梢未挑,冷冷一个字: 「不。」 陈鸢一怔:「不?您说不?」 墨从羽举起酒杯,淡淡开口: 「今晚不想动,没兴趣。」 语气是凉的,却没什么侮辱,只是不容挑战的拒绝。 陈鸢面色微变,尴尬地笑了笑,慢慢退开。整个包厢的气压突然像被拉紧的弦,众人互相打着圆场,笑声重启。 可墨从羽没再说话。 他只是静静看着——看向角落那个倒酒的女孩。 她低着头,酒液在杯中旋出淡淡琥珀色,她一如往常,不说话,也不抬头。 可他记得,那张脸在黑夜里红过,软过,颤抖过。 她是那种不会讨好男人的女人,甚至从不主动靠近他。他要她来,她来。他不说话,她就安静。像隻没声音的猫,不讨喜,也不惹厌。 墨从羽指尖轻敲桌面。 「倒酒的人,过来。」 程柠听见了,她手一紧,却没说话,只是依言走上前。 他把酒杯递过来,眼神扫过她瘦削的侧脸。 「这杯,不要给别人,倒给我。」 他嗓音很低,像只对她说的秘密。 程柠手微颤,低声应了:「好。」 那一刻,她不知道——这个曾经夜夜纵欢的男人,从今夜起,眼里只盛得下她一个倒酒的身影。 墨从羽不是个善类。 他是这座城市最懂得「怎么让女人心甘情愿脱光衣服」的男人。 盛鼎高层常笑说,他走过的女人能围整栋商场三圈,每一个都红着脸喊「墨总好」。 程柠从不问,也不敢问。他从没在她面前掩饰过任何事情。 有时他接完电话,会带着若有似无的烟味回来,脖颈处还残留着不属于她的香水。 他没解释过,也不觉得需要解释。 她只是个玩物,他养的,没资格干涉。 起初,程柠也这样说服自己。 她告诉自己,墨从羽只是喜欢她的身体。 喜欢她反应够乖、配合得好,声音又软,摸起来舒服能激起男人性慾,抱起来温顺得像猫。 她不该妄想。 可后来,她发现事情似乎开始变了。 他会在她发烧时,会默默放药在她床头柜上。 会在饭局中提早退场,只为赶回来替她剪掉衣服上割手的标籤。 会在她夜里辗转反侧时,伸手搂过来,用低哑的嗓音问:「睡不着?」 甚至会因为她跟楼下的保镖说了两句话,脸色阴沉一整天,夜里索性不让她下床,冷冷说:「还真以为自己能爬出去?」 程柠不懂。 他明明可以再找别的女人——更漂亮的、能看的、更识趣的——可他总还是会回来,对着她这个眼睛看不清、什么都不懂的女孩。 某天夜里,她实在忍不住,小声问他:「墨总……我跟您,真的只是因为……您觉得舒服吗?」 墨从羽一怔,视线从文件中抬起。 「你这是在问我什么?」他语气慵懒。 沉柠指尖攥紧床边的被角,嗓音轻得像风:「我是说……您对我,是不是只是因为我不会多嘴,不会麻烦,然后……身体让您满意?」 她说得很轻,像怕惊扰了什么,也像怕他听见。 墨从羽没立刻回答。 他只是看着她,许久后,将手中的文件合上,走到她床边,俯下身,抓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。 「你想听真话?」 沉柠微微颤抖,点了点头。 墨从羽低笑一声,在她耳边慢慢吐出一句话:「起初是。」 她心狠狠一震。 果然。 可他下一句话却让她的眼泪硬生生收住—— 「但现在,你的哭声、你的表情、你身上那股只属于我的味道……已经让我,越来越难放手。」 程柠呼吸一窒。 他语气仍是那样轻浮,甚至有点残忍:「你对我来说,早就不只是舒服了,而是……我只想你这一个人,来讨我欢心。」 低到尘埃里 盛鼎会馆的后厢房里,灯光冰冷,空气混着刺鼻的香水味与隐约的血腥味。 程柠靠着墙,额角破皮渗着血,唇角也肿了起来,手臂被扭得一阵剧痛。 「谁让你端茶给白总的?!」 「真把自己当墨总女人了?不过是个瞎子罢了!」 几个女人抓着她,语气带着不屑与怨毒,嘴里话如刀子般扎进她耳朵。 程柠听得懂,她只是没力气反驳。 墨从羽不在,他临时出国谈合作,才三天,整个会馆就像变了个样。 那些原本表面恭敬、暗地不服气的女人,在他不在的日子里,把所有的嫉恨都宣洩在她身上。 「看你装得可怜,男人就信你?那你现在求谁来救你啊?」 她死死咬住下唇,血顺着牙缝流下来。 她捂着肚子,身体蜷缩成一团,眼前是一片黑暗,她只能靠墙、缩进墙角,像只被撕开翅膀的小鸟。 「拜託你们……别打了……」 她低声恳求,声音发颤,几乎听不见。 但没人听见,也没人在乎。 而此时,万里之外的机场贵宾室里,墨从羽正准备登机。 他手机萤幕一亮,一通密报传来。 他盯着那张照片——照片里,程柠头发散乱,膝盖破了皮,缩在角落,被几个女人按着,像隻被扔进垃圾堆的小猫。 墨从羽的眸色瞬间变了。 像是从寒冰直坠地狱熔岩,语气带着极度压抑的怒气:「谁动她?」 姚志声音发颤:「……是会馆几个旧牌小姐……她们说墨总不在……」 「我没问她们说什么。」 他站起身,一把扯下手腕上的登机证,语气如雷:「把她们通通拉出来,剃牌、清出盛鼎,永不录用。」 「……墨总,您刚签完A国合约——」 「让他们等。」 他转身,掏出手机拨通私人线。 电话那头,一片沉默,紧接着,是一个虚弱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—— 「墨……墨总……我好痛……」 她的声音颤抖,带着小心与本能的求救。 墨从羽几乎瞬间杀红了眼: 「程柠,我回来了。你再忍一忍,听见没有?」 「嗯……」 她虚弱点头,彷佛终于抓到最后一点力气。 电话挂断后,墨从羽眸光疯了一样冷 「我让你留在这里,是让你过日子的,不是让你受罪的。」 他对助理低声道: 「这群人,我一个也不会放过。」 程柠的伤还没好,脸上贴着创口贴,手肘缠着绷带,嵴背却挺得笔直。 她不说痛,不喊委屈,甚至连一句控诉都没有。 墨从羽将她接回自己公寓的那晚,她坐在沙发角落,穿着他准备的宽松睡衣,像只安静的小兽,不哭不闹,却格外安静。 「吃点东西?」他端来温粥和软菜,声音放得极轻。 她摇头。 「药也得吃。」 她接过,低头吃药,没有任何多馀情绪,安静得像是——关上了整个心。 墨从羽坐在对面,看她每一口吞得极慢,喉结上下微动,最终还是问了: 「你是不是不打算留下来了?」 程柠手指一顿,半晌后才抬头。 她望着那个方向,其实看不清他的表情,但声音很平静: 「墨总,我只是个盲人,您包养我,我感激。但盛鼎……不适合我。」 「你不在的时候,我活得像一个错误。」 她淡淡说完,低下头,轻声又说了一句: 「我以为我可以融进去的,可是……我错了。」 语气很轻,却像一把针扎进墨从羽胸口。 他静了几秒,像是压着怒意,问:「那些人动手的事,你就不怪我?」 「你又不是神,怎么可能一直在?」 她语气没有责备,反而像释怀。 可那一瞬间,墨从羽突然靠近,一把扳过她下巴,强迫她抬起脸。 他的语气第一次有些急: 「所以你就这样走了?」 程柠愣住。 他低头,额头抵着她的,嗓音压到极低: 「程柠,你听清楚。」 「你不是不属于那里,是那里配不上你。」 「我在不在,跟你有没有资格留下来,没有关係。」 「你要是真的不属于盛鼎——那就属于我。」 他声音一顿,像是咬着牙又说了一句: 「……我会让你记得,我才是你的世界。」 在程柠失事后当晚,她不知道的是,墨从羽直接带她回私人套房。她全身颤抖、发热,发作未退,他命人请来专业医师,一边冷敷她额头,一边坐在床边看着她苍白的脸。 他的手,一直握着她的手。 可他的眼,早已冰冷到令人颤栗。 半小时后,盛鼎会馆二楼某间会议厅灯火通明,所有中高层人员全到齐,个个坐如针毡。连一向横着走的林鸢也穿着黑裙,低着头坐在最角落。 因为——墨从羽发火了。 「是你们,让她进那间包厢的?」 他语气冷静,甚至礼貌,但每一个字,都像淬了毒。 场内鸦雀无声。没人敢说话。 他身旁的特助姚志递上平板:「墨总,这是当晚排班与调酒纪录。」 墨从羽手指翻页,动作轻快。但看到一个名单时,嘴角掀起一抹冰冷弧度。 「调给她那杯酒的是谁?」 「调酒师林泽,一个月前才来,背景有些模糊,今晚人没回宿舍。」 「查。」 「是。」 墨从羽将平板重重拍在桌上,视线扫过所有人: 「我只说一次。」 「从现在起,盛鼎会馆每一个人,每一个流程,从保全到清洁,从进货到酒水备料,全部清查一遍。查不出是谁动她,就全部滚蛋。」 他站起身,语气如利刃出鞘: 「我女人,在这里出事?那这里就不必开了。」 陈鸢脸色发白,颤声开口:「墨总……您说的是那个——倒酒的盲女?」 「她的名字,叫程柠。」他语气骤冷,视线压下。 「说不清的,都给我记住她的名字。」 他说完,转身离开,只抛下一句: 「从今晚开始,盛鼎要清一次地狱。」 隔天,盛鼎整栋楼封馆整顿,几个人事主管当场撤职,五名调酒员被扣押调查。 会馆外还没有人知道发生什么事,但内部人人自危——墨从羽动手了。 而一切,只因那个原本被认为「低到尘埃里」的女人,被人碰了一下。 姐姐 程柠从有听墨从羽说自己有个一个儿子。墨韩晏,年仅十八,他眉眼清秀,神情温和,像邻家少年般无害;一笑时眼尾微挑,却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轻佻。衣着随性,领口微敞,举止散漫,眼神不经意地流露出桀骜与玩世不恭,让人难以捉摸,像是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,随时准备刺入最脆弱的防线。 从小缺乏母爱的他,和父亲一样,心底深处都彷彿被一团阴影笼罩。那缺失的温暖成了他们共同的痛,也让他们在这冷酷的世界里筑起一道难以跨越的墙。 程柠若有所思,她能感觉到,这个年轻人并非表面看来那般简单。 盛鼎会馆的角落,灯光昏暗,烟雾缭绕,气氛既压抑又带着一丝暧昧。程柠站在吧台旁,半盲的眼睛只能隐约捕捉到人影的轮廓,空气中瀰漫着香水和酒精的味道。 空气中充满挑衅与试探,两人间的第一次交锋,像是一场无声的较量,暗藏着未来更多复杂的纠葛。盛鼎会馆昏黄的灯光下,程柠静静坐着,半盲的眼睛模糊地看不清前方。门轻轻开启,一道修长的身影悄然走入。 墨韩晏站在她面前,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。他知道,这个女人是父亲包养的,心中不禁升起疑惑——高高在上的父亲,怎么会喜欢一个盲女?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,语气低沉:「你……是父亲的女人。」 「这么小隻,却来到这种地方,不怕自己被强姦?」一个轻佻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。 程柠惊了一下,这轮廓跟墨从羽很像。 他靠近一步,语气轻佻:「你知道吗,盲女最容易让人下手……」 程柠感到一股寒意,却努力镇定,回了一句:「我不怕。」 墨韩晏嘲弄地笑了笑,手指轻轻抚过她的手背,动作故意放慢,「那我可得好好‘照顾’你了。」 程柠本能地收回手,冷冷地说:「别太得意。」 墨韩晏的眼神闪过一丝惊讶,随即又变得轻松,「好啊,就看你能不能让我失望。」 他回忆起了。 夜深人静,墨家的私人酒吧里。 墨韩晏斜靠在吧台,手里晃着一杯威士忌,眼神半懒散地瞥向正用手机不停刷着消息的墨从羽。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: 「爸,这次看你不太对劲啊,连那个一向冰冷的墨从羽都开始追人了?」 他故意放慢语气,调侃地扬了扬眉。 墨从羽抬头,眼神一凛,冷声道: 「别说废话。」 韩晏挑眉,嘴角噙笑:「哇,是盲人界的奇女子吗?还真难得啊。」 他猛然想到什么,忍不住揶揄: 「居然让你这个一向高高在上的‘冷血总裁’动情,这盲女到底有什么魔力?」 墨从羽沉默,神情复杂。 韩晏喝下一口酒,叹道: 「说真的,我还以为你不会为女人动这么大阵仗,原来你也有心软的时候。」 他眼神里透出一丝罕见的关心,随即又恢復轻佻。 「爸,加油啊,别让我看到你被这盲女给玩弄了。」 这句话,藏着不说的祝福,也藏着难以言说的期待。 回忆匣嘎然而止。 程柠没有回应,只是微微低头,表情平静如水。 墨韩晏伸手轻轻触碰她的脸庞,随即俯身,嘴唇轻贴上她的唇。 那一刻,世界似乎安静了。 他的吻带着探询,也带着挑衅,彷佛想从这盲女身上读出父亲藏不住的秘密。 墨韩晏的笑容更深,眼里的疑惑与玩味交织成难以言喻的情绪。 很甜很香的味道,他很喜欢! 程柠微微退后,半盲的双眼在昏暗中闪过一丝警惕。 这男人……很危险。 她本能地想躲开,却还没动身,墨韩晏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,力度不大,却让人难以抗拒。 「跑什么?」他低声问,声音带着一丝冷意与挑衅。 程柠感受到那股压迫感,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,但她咬着唇,坚定地看向他,「我……才没有。」 韩晏微微一笑,那笑容里藏着危险的意味,彷彿随时会让局势失控。 「是吗?那就别逃。」他的声音又柔又狠,让人心惊。 空气瞬间凝结,两人之间的张力一触即发。 墨韩晏的大手突然复盖在程柠那本就看不清的双眼上,瞬间夺走了她最后一点模糊的视线。 程柠惊慌失措,心中骤然升起一股无助和恐惧。 还没来得及反应,她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强劲的力量扛了起来。 「放开我!」她慌乱地挣扎,纤细的身躯在他怀里轻轻颤抖。 但墨韩晏的手掌坚定如铁,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。 他的声音冰冷而低沉,「别挣扎,你跑不掉。」 程柠的心跳如鼓,害怕和不安在胸口翻涌,她努力用仅存的视线搜寻周遭,却只能感受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近,压迫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。 程柠在墨韩晏怀里挣扎了几秒,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与坚硬,心中既害怕又无奈。她知道,单凭力量她根本无法脱身。 「放开我!」她再次低声嘶喊,声音颤抖,但依旧充满了倔强。 墨韩晏的手微微用力,将她扛得更紧,唇角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「你以为可以逃得了吗?这里是我父亲的地盘。」 他的眼神闪烁着复杂的情绪,有些是对程柠的好奇,有些则是对父亲这段关係的挑战。 程柠感受到这份压力,内心却意外地燃起一丝反抗的火焰。 「我不会成为谁的玩物。」她低声回应,语气坚定。 墨韩晏微微停顿,似乎被她的勇气刺痛,但很快又掩饰起来,「你可别太自信,这世界没人会这么轻易放过你。」 说完,他转身向里面走去,步伐沉稳而有力。 程柠被扛着随之而行,心中充满了恐惧,也隐隐感觉到,自己将踏入一场更加复杂的漩涡。 墨韩晏渴望爱,父亲墨从羽在外打拚也不曾多加关心自己,墨从羽是家族联姻,对自己妻子没任何感情,墨韩晏的母亲在18岁时就生下他,失血过多而亡,但墨韩晏从未见墨从羽有太多情感,身边只有莺莺燕燕。 程柠被丢到床上,她惊慌地想下床,纤细笔直的腿却被墨韩晏拖了回来。 「跑什么?再跑我打断你的腿,程柠。」墨寒晏在她耳边呢喃,将她淡蓝色的裙襬掀起到腰间。 「我...我跟你父亲发生过关係...你不能这样。」程柠感觉自己快被吃了一般,但她又不敢乱跑,深怕墨韩晏真的打断她的腿。 「姐姐,你都跟父亲做爱了,跟我做又有什么关係?」墨韩晏压制住程柠,随手拿了条绸缎蒙住程柠的双眼。 「姐姐看着很好吃,我想吃了姐姐。」墨韩晏慢条斯理地解开程柠的长裙,水蓝色的胸罩被轻易的解开,柔嫩有弹性的小奶子浮现在墨韩晏面前,他将头埋进程柠的胸脯中,淡淡的奶香,甜美的气息,他的下腹肿胀的疼。 那一夜,房间里的灯光昏黄如烛,外头风声微动,像是预示着什么将被打破。 「姐姐在生我的气吗。」他声音低哑的问。 程柠没有说话,只是微微点了点头。 墨韩晏突然跪下,将额头轻轻靠在她的膝上。他的语气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:「可是我……喜欢上姐姐了,我好想上姐姐。」墨韩晏看到程柠时,觉得她就如同他素未谋面的母亲那样的温柔、温暖的,声线很好听,但又不娇气,墨韩晏很想叫程柠摸他的头,哄他入睡,他也想体验有母亲的感觉。 程柠的指尖颤了一下,她没想到,这个总是咄咄逼人的少年,这么容易说出喜欢这个词,程柠觉得这辈子才不会有人对她说喜欢。 他抬起头,目光直直望进她模糊的眼中,像是寻找一丝认可。 「姐姐……你愿不愿意……让我只属于你?」 程柠心头微震,还没来得及回应,他已将她轻轻抱入怀中。那个吻来得忽然,却出奇地温柔。 那一夜,他的第一次给了她。 他在她耳畔低喃,一遍又一遍地喊着 「姐姐……姐姐……我好喜欢你。」 不像情人,更像一个多年来孤独无依的灵魂,终于在某个人身上找到了皈依。 程柠没有推开他,也没有流泪。只是静静地抱紧了这个少年。她知道,这一刻开始,他们的命运早已交缠,无法抽身。 接受逞罚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,像刀子一样划在程柠的脸上。 她坐在床缘,双手紧紧攥住衣角,脸色苍白。她不知道自己是该逃、该说、还是该装作一切没发生。 昨夜那个少年,墨从羽的儿子,将她揽入怀中,叫她——姐姐。 她从未预想过这样的情境,更未曾想过自己会对他……动摇。 门吱呀一声开了,墨韩晏踏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来,嘴角还挂着昨夜未退的笑意,像是全然不知悔意是什么。 「姐姐,怎么脸色这么难看?」他一边说,一边在她身边坐下,毫无避讳。 程柠下意识往后缩了缩,眼中满是挣扎与慌乱,「我……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父亲……」 墨韩晏眨了眨眼,忽然笑了,那笑容带着几分邪气与恶意,又像是故意恶作剧般无害:「姐姐别怕啊。」 他凑近,在她耳边低声说:「我又不会告状。再说了,我爸有的,我也可以有,不是吗?」 程柠怔住,心跳乱了节奏。 墨韩晏伸出手,轻轻碰了碰她的唇角,语气轻柔却带刺:「你怕,是因为愧疚?还是……怕你其实更想的是我?」 程柠一把推开他,声音颤抖:「别再说了!」 墨韩晏被推得微微仰后,却依然笑着,笑里藏着少年对成人世界的挑衅、也藏着他那份不肯言说的依恋。 他看着她沉默的神情,低声补了一句:「姐姐啊……我可不会放手的。」 清晨的阳光落进书房,落地窗前的男人正在慢慢搅动手中的咖啡。 墨从羽一如往常,西装笔挺,领口无一丝褶皱。他的气场冷峻而压迫,如常。 但今天,他眉心微蹙。 桌上是一份监控影像的截图,是某位公关「无意」转交给他的。画面模糊,但足以看出沉柠昨夜从某个房间出来时,头发凌乱,脚步虚浮。 最关键的是——那间房,是墨韩晏常住的套间。 墨从羽将画面放大,程柠走出房门时,墨韩晏就站在门口,懒洋洋地倚着门框,嘴角噙着一抹笑,像是餵饱猫的少年,神情无比满足。 他指尖一顿,眼神瞬间变冷。 他不动声色,却感到胸口某处像是被轻轻划开了一道口子。那不是纯粹的怒火,而是一种难以启齿的屈辱与挑战。 他放下咖啡杯,拿起手机,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漠:「叫程柠过来一趟。」 短短七个字,却像一把无声的刀,已经出鞘。 程柠被带进书房时,墨从羽正站在窗边,背对她,一如既往地沉静而难以捉摸。 「坐下。」他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不可违逆的威压。 程柠没有坐,而是静静站在那里,双手交握,指尖颤抖得厉害。 墨从羽终于转过身来,眼神冷峻,唇角微勾,却不是笑,而是一种压抑已久、近乎轻蔑的情绪爆发前的宁静。 他走近她一步,语气轻得像耳语:「程柠...你可以啊……」 程柠睫毛一颤,不明所以地看着他。 墨从羽冷笑了一声,语调慢慢转冷:「一个盲女,居然能让我儿子也为你着迷。将我们父子……掌握在手心里,嗯?」 程柠睁大双眼,嘴唇微张,想说什么,却哑口无言。 他盯着她,一字一顿地说:「我是不是……该把你囚起来?」 程柠后退一步,呼吸紊乱,她从未听过他这样说话,那不是愤怒,而是嫉妒,是一种被挑战、被背叛的失控感。 「我没有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」她低声辩解,声音像破布一样微弱。 墨从羽却没听,低下头,在她耳边吐出一句几乎像警告的话: 「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?就是有人把我当傻子耍。」 程柠咬紧唇,闭上了眼,她知道,这场风暴才刚开始。 墨从羽站在程柠面前,眼神如霜,声音却低得可怕,像是雪地里悄然踏下的那一步: 「还是……我该把你卖给其他男人?」 程柠身体猛地一震,脸色瞬间失血般苍白。 她愣了一瞬,像没听懂,又像无法接受,接着双膝一软,扑通一声跪倒在他脚前,颤抖的小手紧紧拉住他西装裤脚,仰头望向他的方向,眼里氤氲着水气。 「不要……拜託您不要……」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,带着恳求、恐惧与无助,几乎让人心疼,但墨从羽的眼里却没有一丝动摇。 「你怕了?」他垂眸看着跪着的她,眼神里藏着浓烈的情绪——受伤的自尊,翻涌的愤怒,和……不愿承认的在乎。 程柠咬着下唇,小小地点头,声音带着哭腔:「我不知道该怎么做……但求您不要丢下我,也不要……把我给别人……」 她从未这么低声下气过,却不得不这样做。她知道,眼前这个男人如果动了念头,他真的会做到。 墨从羽低头看着她跪在自己脚边,双手还在轻轻颤抖地抓着他。他沉默了几秒,终于轻轻吐出一句: 「你现在才怕,晚了点吧?」 可儘管语气冷,他却没有甩开她的手,也没有转身离去。 「被我卖掉或是接受逞罚?」墨从羽冷声道,程柠跪在地板上小声地说 「接受...逞罚。」 程柠的身体被压在柔软的大床上,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息,混杂着汗液和体液的味道,让人脸红心跳。 她半盲的眼睛只能模糊地捕捉到一些轮廓,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却异常敏感,彷佛能感知到空气中每一丝细微的流动。 她的手紧紧抓着床单,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,指甲几乎嵌入布料中,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低吟,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助和羞涩,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。 父子丼* 墨从羽俯身在她身上,健硕的身躯散发着强烈的男性气息,汗水从他结实的胸膛滑落,滴在程柠白皙的肌肤上,带来一丝滚烫的触感。他的大手掐着她的细腰,掌心粗糙的纹路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,胯部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小腹,粗大的性器在她的小穴里进出,带出一波又一波黏腻的淫水。 程柠的小穴早就湿得一塌糊涂,每次抽插都能听到“咕叽咕叽”的水声,淫靡得让人血液沸腾。 「程柠,瞧你这穴夹得多紧,爽不爽?嗯?」墨从羽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带着几分戏谑和霸道,像是猎人在调戏猎物。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,牙齿轻碾着那片柔软的肉,舌尖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打转,湿热的触感惹得程柠身体一阵颤栗,喉咙里溢出更加破碎的呻吟。 「墨总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啊……太深了……」程柠的声音细弱蚊吟,带着哭腔,像是随时会断气一般。她看不清墨从羽的脸,只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压迫感,还有他那根滚烫的性器在她体内肆虐。她的小腹被顶得微微隆起,甚至能隐约勾勒出肉棒的形状,这种强烈的触觉刺激让她几乎崩溃,脑海里一片混乱。 「不行?老子还没操够呢,你的惩罚得好好受着!」墨从羽冷笑一声,动作更加粗暴,每一下都直捣花心,撞得程柠连连尖叫,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。她的大腿内侧已经满是淫液,湿滑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,娇嫩的皮肤被磨得泛红,带着一种糜烂的美感。 就在这时,房门突然被推开,一个清朗却带着几分邪气的声音传了进来:「爸,玩得挺嗨啊?我也来凑个热闹吧。」 程柠的身体猛地一僵,模糊的视线转向门口,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走了进来。是墨韩晏,那个总是带着笑意却让人感到寒意的少年。他的声音听起来轻佻,可语气里却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占有欲,像是早就觊觎这一刻。 墨从羽的动作顿了一下,眉头微微皱起,侧头瞥了儿子一眼,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,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,只是冷哼了一声,继续埋头在程柠身上挺动着胯部,像是宣示主权一般,每一下都撞得更加用力。 程柠的心跳得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,她慌乱地摇着头,声音里满是恐惧:「不要……不要两个人……我受不了……我会……我会被操死的……」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,像是风中残烛,却反而激起了两个男人更深的欲望。 她的话还没说完,墨韩晏已经走到床边,脱下外套,露出一身精瘦却有力的肌肉,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。他低头看着沉柠那张被情欲和恐惧交织的小脸,嘴角勾起一抹邪笑:「把姐姐操死不好吗?让你舒服得死过去,多爽啊。」他的眼神像是野兽锁定猎物,带着一种侵略性的兴奋。 墨韩晏露出本性,他不似外表那样无害,跟他父亲一样都是外表帅气多金,实则变态。 「韩晏……不要……求你了……」程柠的声音几乎是哀求,可她的身体却因为墨从羽的抽插而无法自控地颤抖,敏感的小穴又喷出一股热流,湿得床单都能拧出水来。她抬起手,试图通过指尖触碰来辨别上方的人是谁。她的手指颤抖着,摸索着墨韩晏的脸颊,指尖划过他锋利的下颌线,感受到那抹熟悉的邪气笑容。 墨韩晏知道程柠看不清,眼中闪过一丝变态的兴奋,嘴角的笑意更深了。他俯下身,贴着她的耳朵低声喊道:「姐姐,用你那身下的小嘴吃下我的鸡巴。」他的声音甜腻而充满诱惑,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,让程柠的心脏猛地一缩。 程柠的身体被墨从羽翻了个身,改为趴在床上,她的小腹贴着湿冷的床单,臀部被迫高高翘起。墨韩晏直接跪到她面前,解开皮带,三两下就脱了裤子,露出那根早就硬得发烫的性器,青筋暴起,带着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。 他粗长的肉棒直直地怼到她嘴边,程柠本能地想扭开头,可墨韩晏直接捏住她的下巴,强硬地掰开她的小嘴,将肉棒塞了进去。她的口腔被撑得满满的,舌头被迫贴着那根滚烫的肉棒,腥咸的味道让她皱起眉头,眼角渗出一滴泪水。 「操,姐姐这小嘴真会吸,真舒服!」墨韩晏咬着牙舒服得叹口气,胯部开始前后挺动,性器在她嘴里抽插,带出一阵“咕啾咕啾”的声音,淫靡得让人头皮发麻。他的手按着她的后脑勺,力道毫不怜惜,像是把她当成了泄欲的工具。 与此同时,墨从羽在后方的动作也没有停,他大手掐着程柠的细腰,力道大得几乎要在她身上留下红印。他的肉棒在她小穴里疯狂进出,顶得她的花心一阵阵痉挛,每次抽插都带出一大股淫水,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。突然,他的手指滑到她的后庭,带着湿滑的淫液探了进去,试探性地按压着那紧缩的入口。 「放松点,程柠,后边也得伺候好老子。」墨从羽的声音低沉而粗暴,手指逐渐深入,感受到那未经开发的紧致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他的手指动作逐渐粗鲁,配合着小穴里的抽插,让沉柠的身体彻底沦为欲望的容器。 程柠的两个洞口都被填满,身体像是被撕裂一般,剧烈的快感和痛楚交织在一起,让她的意识几乎崩溃。她的小嘴被墨韩晏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,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些白沫,而后庭和小穴则被墨从羽同时侵犯,敏感的神经被无限放大,身体像是被电流穿过,止不住地颤抖。 「啊……不行了……要死了……真的要死了……」她的声音断断续续,含糊不清,可那股绝望和羞耻却让两个男人更加兴奋,动作越发狂野。 「死了?老子操得你爽死才对吧!」墨从羽低吼一声,肉棒在她小穴里狠狠地撞了几下,突然整根拔了出来,然后又猛地插进去,顶得程柠尖叫出声。与此同时,他的手指在后庭里抽动,逐渐换成更粗大的性器,缓慢而坚定地挤了进去,紧致的入口被撑开,带来一种撕裂般的痛楚。 「姐姐,给我吞下去!」墨韩晏也不甘落后,掐着她的头,性器在她嘴里狠狠地抽插了几下,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,一股浓稠的精液直直射进她的喉咙,腥咸的味道让她几乎窒息。 程柠被呛得咳嗽不止,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淌下,可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,墨从羽也到了临界点。他狠狠地顶了几下,肉棒在她小穴和后庭里猛地一抖,大股大股的热液直接内射进去,烫得她小腹和后庭一阵痉挛,像是被烈火焚烧。 「啊……好烫……不要……满了……」程柠的声音已经沙哑,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床上,小腹因为被灌满而微微鼓起,精液混着淫水从她的两个洞口缓缓流出,画面淫乱不堪。 墨从羽笑着:「程柠,你会怀上我的宝宝吗?」 她喘息着,声音微弱而破碎:「我……我吃了避孕药了……可以射进来…不会怀孕…」 她的这句话像是最后的妥协,也像是彻底的臣服,两个男人听到后,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。墨韩晏抹了一把额头的汗,笑着拍了拍程柠的脸:「怎么样,姐姐,被我们父子俩操得爽不爽?还有力气叫吗?」 程柠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,只是微弱地喘息着,眼角还挂着泪痕。她的身体已经被榨干,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火烧过一样,敏感得连动一下都觉得痛。 墨从羽也坐起身,点了一根烟,吐出一口烟圈,眼神冷冷地扫过程柠的身体:「还真他妈能耐,操成这样都没晕过去,下次再好好玩玩你。」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与逞罚的意味,却也有一丝满足。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,眼神里都带着几分较劲的意味,彷佛程柠只是他们之间的一场游戏。而程柠躺在床上,身体还在轻微颤抖,脑海里一片空白,只能任由身体的余韵和屈辱感将她吞没。 房间里的空气依然浓稠而淫靡,床单上满是各种液体,湿得一塌糊涂。程柠的呼吸渐渐平稳。她知道,自己在这两个男人手里,恐怕永远也逃不掉这样的命运。 猫 程柠坐在镜前,指尖轻轻触碰着唇角,那里彷彿还留有那晚三人疯狂唇舌的温度。 还好她也看不太清身上到底有多少那对父子的痕迹。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谁,是什么。 是墨从羽的女人?还是玩物?他冷淡、霸道,却给了她安身立命的一餐一宿,也给了她第一次「被选择」的错觉。 还是……墨韩晏口中的「姐姐」?那个在他怀里颤抖,在他耳边低喃,又在他吻下时失了魂的人?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,或者根本没选择的馀地。 那晚之后,一切都变了。 墨从羽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佔有,而是警惕与怒意; 墨韩晏的笑也不再放荡不羁,反倒像是宣告,一场父与子的战争已经悄然开始,而她——是战场中央,唯一的猎物。 程柠低下头,喉咙发紧。 她只是一个盲女,却像一不小心踩进了两个掠食者的领地。 她不知道该逃向谁,又怕……根本没得逃。 程柠被带进那间没人知道的高楼套房时,心里一阵发冷。 这不是她熟悉的盛鼎会馆,也不是墨从羽平常接见她的地方。这里没有窗,没有镜子,连时间的概念都模糊。 门锁落下的那声「喀哒」,像是宣判。 他坐在沙发上,双腿交迭,气质一如往常冷峻端正。他的外套被随意搭在椅背上,袖口松开一点,看起来慵懒,却每个细节都像精心设计过。 「这里,是你接下来住的地方。」他语气淡淡,没有商量的馀地。 程柠错愕抬头:「我……为什么?」 墨从羽轻笑,眼神像刀划过她的脸。 「因为我不想再看到你去任何地方。」 程柠脸色骤变,心中如万箭穿心。 「您要...囚我?」 他走近她,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,语气冷淡而近乎残忍:「不是‘要’。是‘已经’。」 「你不是很会诱惑人吗?现在,你只许诱惑我。你的眼、你的声音、你的身体……只属于我。」 「这是你自己选的路,程柠。睡了我儿子,就该学会怎么用你的一切,赎清。」 程柠的眼中泛起一层雾气,却没哭。 她只是轻声问道:「您会……一直把我关在这里?」 墨从羽垂眼看她,语气像爱人低语,又像审判者宣告: 「除非我死,否则你,永远走不了。」 这间套房越来越像一个金丝笼,程柠终于察觉。 她想要找手机——没有。 她尝试打开门——门锁从不在里面。 她问伺候她的女佣外面是几点、是哪一天——对方总是笑,不回答。 唯一陪伴她的,是她喜欢的音乐,墨从羽还好心的帮她买了一整书柜的点字书。 某天,她在浴室镜子上无意间用手碰触,发现了一颗小小的黑点,直觉一震——那是摄影镜头。 她忍不住对他质问。 「您在监视我?」 墨从羽当晚就来了,亲自给她泡了花茶,还是她最喜欢的薄荷橙片。他坐在她床边,像是听到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抱怨,轻声回应。 「你不是一个人。你有我。」 「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」 墨从羽端起茶杯,帮她吹凉,才慢条斯理地说: 「是。我让人在你房里装了监控,三十七处,包含厕所、浴室,没错。」 程柠呼吸一窒,嘴唇发白:「您……把我当什么?」 「我当你是猫。」 他语气温和,眼神却冰凉。 「漂亮、乾净、偶尔会想跑、但本质是脆弱的。猫离不开人,也该学会适应被照顾。」 他伸出手,像在抚一隻毛发顺贴的小动物,轻轻摸过她的头发与后颈,语气低得像爱人呢喃: 「你要什么都可以。金钱、香水、首饰、衣服、花、钢琴、全世界最柔软的床。我养得起。」 「但你得乖。懂?」 程柠睫毛颤抖,终究没有说出反抗的话。 这份温柔太致命,像丝绸编成的网,无声地把她包裹起来,让她连逃都觉得羞愧。 她忽然明白—— 他不是用锁链绑住她,而是用宠爱,把她困在他给的安全感里。 那天夜里,沉柠听见窗台有声音。 她原本以为是风,直到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黑暗中低低喊了一句:「姐姐……是我。」 程柠身体一震,转身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—— 墨韩晏翻过阳台进来,额上满是汗,呼吸急促,像是穿越千山万水才找到她。 他没有说话,只是扑过来紧紧抱住她,像怕一松手,她就会再被谁抢走。 「我来接你走,现在,立刻。你跟我走,好不好?」墨从羽将程柠囚禁,告诉墨韩晏那晚的共用他就当算了,以后不要再见,但墨韩晏怎么可能听话? 他低声说「我已经知道了……他把你关在这里,像宠物一样……」 程柠一瞬间想哭,但眼泪却卡在喉咙,流不出来。 她没有立刻答应。 她只是慢慢松开他,轻声说: 「这里……其实不算差。」 墨韩晏不可置信地看着她:「你疯了吗?这里是牢笼,你是囚犯。」 沉柠低头,语气轻到快听不见:「可我这一生……哪里不是牢笼?」 她抬起眼,隐约看着那个桀傲不逊的少年。 「你要我去哪里?你能保我一世安稳吗?不被抛弃,不再回到原点?」 墨韩晏一时语塞,他冷笑一声,他确实没有自己老爸厉害。 程柠轻轻后退了一步,声音像是喃喃自语,又像对自己发出的催眠: 「他……至少没有丢下我。」 沉默蔓延。 墨韩晏红着眼看她,想冲上去再抱紧她,却怎么都发现——她的眼里,不再有当初那种渴望逃离的光。 那一刻,他明白了。 他来救她时,她……已经学会了,在牢笼里安静呼吸。 墨韩晏走的那天,程柠没有哭。 她只是坐了整整一个下午,没说一句话。 习惯 到了晚上,墨从羽回来了。 他一进门,手里竟然拿着一束花。 白色的百合,混着几枝薰衣草。她曾经提过一次,说喜欢这样的味道——乾净、安静、不骄不躁。 她愣了愣,下意识伸出手去接。 「您想起来了?」她低声问。 墨从羽淡淡一笑:「你说过的事,我不会忘。」 她没说话,只是静静地抱着那束花,低头嗅了嗅,眼眶有些湿,却没让眼泪掉下来。 那一刻,她心里突然涌出一种极度矛盾的情绪:原来牢笼里,也有人记得她的喜好,好奇怪她并不讨厌,她是不是也病了。 不知道是第几天,她试探性地问他: 「能不能……给我点事做?」 「什么事?」 「种花、练习钢琴都行……我只是想让时间过得快一点。」 墨从羽没立刻答应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。 良久,他点头:「可以。花已经送来,花房在楼上。钢琴我买老师我请,让人收拾出一间来给你。」 程柠怔住。 他竟不是允许,而是早就安排好了。 他看穿了她的一切,甚至在她开口前就准备好一切,让她无话可说、无路可逃。 之后几天,她的确开始每天照顾花草。 阳光洒进温室,她低头浇水的模样很安静,像极了一隻学会适应笼子的猫。 而墨从羽,站在监控前,看着那画面,嘴角缓缓扬起一抹近乎病态的满足。 他不再强迫她逃,也不再逼她服从。 他要她——自愿留下。 墨从羽果然为程柠请来了钢琴老师。老师是一位气质温和的中年女子,面上总挂着得体的微笑,话不多,像一尊被安排好的人偶,每天准时出现在那间过分安静的琴房里,坐在琴边静静等她开始。 起初,程柠只是照着安排练习,把弹琴当成消磨时间的一种方式。她的手指常常弹错音,节奏飘忽不定,眼神空洞,像在完成一件无关痛痒的任务。直到某天,钢琴老师在她弹完一段旋律后,低声说道:「你知道吗?你对钢琴,是有天赋的。」 那句话像一滴水落入死水中,激起了些微波动。 程柠怔住,手指停在冰冷的琴键上。她从没想过自己拥有什么值得称为「天赋」的东西,她甚至一度以为自己早已空无一物。但那一瞬间,当她再次放下指尖,旋律竟自然地流淌出来,乾净、纯粹,彷彿从她体内某处破土而出。 那天夜里,花房静得近乎诡异。月光透过玻璃洒进来,整个空间像是被一层无声的雾笼罩。程柠没有照例窝在那张柔软得像陷阱的沙发床上,而是赤脚走向钢琴,像是被什么牵引着。她缓缓掀起琴盖,落下第一个音,声音在温室里轻轻荡开,与夜色混成一体。 她的背影在玻璃上映出模糊轮廓,像一隻被训服却仍保留野性的猫,静静地弹奏着,彷彿在说服自己,也说服这个笼子。 而监控画面前,墨从羽一动不动地看着那画面。夜色映在他眼中,笑意慢慢爬上嘴角,却冰冷得像刀。他不再强迫她逃,也不再逼她服从。他给她自由的幻觉,给她花、琴、老师——给她所有她以为自己选择的东西。 他要她在这片牢笼里,亲手种出自己愿意留下的理由。 这不是驯服,而是驯养。 程柠坐在那张柔软得过分的沙发床上,指尖沾着淡淡的花香。她一言不发地起身,顺着记忆摸进了那扇门。 那间主卧室,属于墨从羽——宽敞、极净,像他的性格,理智到极端,冷静到令人发颤。 他还没睡,坐在床边翻文件。抬头那一瞬,看见她赤脚站在门口,长发垂落,裙摆掠过脚踝。 他没说话,只是眼神缓慢地掠过她的脸。 程柠没有向前,也没有退后。她只是站在那里,像是在用馀光确认什么。 最后,她走上前,蹑手蹑脚地坐上了他的床,动作小心得像一隻试探的猫。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能凭气息感知他离得不远。 于是她伸出手,指尖轻轻、轻轻地抚上他的脸。 她的指尖微冷,像羽毛一样扫过他的轮廓。 然后,她低声,几乎带着乞求地说: 「请问您可以……陪我睡吗?」 一语出口,空气凝住。 墨从羽没有立刻回答,他只是盯着她看,像在确认她说这句话时是否清醒、是否自愿。 程柠低着头,不看他,声音像风一样轻:「我……不想一个人。」 那一瞬,他的心脏,像被她用指尖轻轻掐住。 他伸出手,把她拉进怀里。 语气极低,却满是压抑与克制的温柔: 「好,我陪你。」 那夜,他没有碰她,只是静静搂着她,像守着一件易碎的珍藏。 而程柠,躺在他怀里,听着他规律的心跳,忽然发现—— 她,好像不怕他了。 更可怕的是——她开始习惯,甚至渴望,他的存在。 阳光从半掩的窗帘缝隙洒进来,洒在她裸露的肩头。 程柠醒得比平常早,侧身躺在墨从羽的怀里,听着他还略带疲惫的呼吸。 她没动,只是盯着某一个方向——她看不清,但能感受到,他在那里。 昨夜的温存没有发生。 他搂着她,整晚没有越线,甚至连话都没说太多,只是静静陪着她睡去。 她以为,他只是把她当成一场心理试验的宠物。 可现在,他什么都不做,反倒让她觉得更痛。 她慢慢撑起身子,爬坐起来,抿着唇,像是在鼓起极大勇气。 然后她低头,摸索着他的脸颊,微微颤抖的声音像风吹进沉井: 「您……可以碰我吗?」 墨从羽睁开眼,一瞬间神色翻动。 他看着她,眸色沉得几乎压不住。 程柠没有退缩。她像是看不见他的眼神,却用最真实的声音问他: 「我……是您的人,不是吗?那为什么您不碰我?」 她声音里没有撒娇,没有情慾,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空。 「还是我不够听话?您……不想要我了?」 她像一块乾净又柔软的布,主动递到他手里,任他揉皱或丢弃。 沉默里,墨从羽猛然伸手,一把将她搂进怀里。 他的声音,几乎是咬牙挤出: 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」 程柠靠在他胸前,轻声回答: 「我知道。我只是……不想再做一个被可怜的人。如果我只能属于您,那至少,让我……真的属于您。」 那一刻,墨从羽彻底崩了防。 墨从羽的吻来得又急又猛,像是要把程柠整个人吞进去。他的唇舌霸道地侵入她的口腔,攫取她的每一寸呼吸,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佔有慾。程柠被他吻得喘不过气,小手无力地抓着他的肩膀,指尖微微颤抖,却没有推开他。 「你他妈的……真会逼我发疯。」墨从羽低吼着,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。他一手扣住她的后颈,一手滑到她腰间,用力将她压向自己,像是怕她下一秒就后悔逃跑。 程柠的长发散乱在肩头,脸颊泛着薄红,半盲的眼睛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,但她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几乎要烧起来的温度。她的声音细细的,带着一丝喘息:「我……我没想跑。我说真的……您可以……要我。」 我是您的* 这句话像一把火,直接点燃了墨从羽最后一丝理智。他猛地将她推倒在床上,宽大的床垫轻轻一震,程柠的裙摆被撩起,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。她没穿鞋,赤裸的脚踝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脆弱,像一隻待宰的小羊。 「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贱?」墨从羽咬着牙,眼神暗得像深渊,一边说着,一边扯开自己的衬衫,露出精壮的胸膛和线条分明的腹肌。他俯身压下来,膝盖顶开她的双腿,粗糙的手掌顺着她的腿根滑进裙底,直接扯下了她的内裤。 程柠轻轻一抖,嘴里溢出一声低低的“啊”,但她没有挣扎,只是咬着唇,像是鼓足了勇气迎接即将到来的一切。她的手指抓紧床单,声音低得像蚊子哼:「我……我就是贱货……只要您想要……我都给您。」 「你真会说话。」墨从羽冷笑一声,却掩不住眼底的火热。他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小巧的跳蛋,开关一按,细微的嗡嗡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。他俯身凑近她的耳朵,声音低哑而危险:「既然这么听话,那就先让这玩意儿伺候伺候你的骚逼。」 程柠还没反应过来,冰凉的跳蛋就贴上了她的私处,震动的刺激让她瞬间弓起身子,嘴里发出一声惊喘:「啊……不要……好奇怪……」她的双腿本能地想合拢,却被墨从羽强硬地按住,动弹不得。 「奇怪?这才刚开始,你就不乖了?」墨从羽咬着她的耳垂,手指灵巧地将跳蛋塞进她的湿润处,震动的频率调得更高,让她整个人都在颤抖。程柠的脸颊烧得通红,嘴里不住地发出细碎的呻吟:「嗯……啊……太快了……」 「柠柠,真想把你现在的模样传给韩晏看,你说好不好?」墨从羽的声音带着残忍的兴奋,他看着她因为快感而扭曲的小脸,心里涌起一股病态的满足。他猛地扯下她的上衣,露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,那对浑圆的小奶子在空气中微微颤抖,乳尖早已硬得像小石子。 程柠大力的摇头,她不想给别人看她这样... 他低头含住一边,用力吸吮,牙齿轻咬,疼得程柠低叫一声:「啊……轻点……疼……」可她的声音里,却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媚态,像是疼中带着痒,痒中又藏着渴望。 「疼?老子还没真操你呢,现在就喊疼?」墨从羽抬起头,嘴角挂着一抹邪笑,手指在跳蛋上又按了一下,震动的力度瞬间加剧。程柠被刺激得尖叫一声,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,腰肢无力地拱起,湿热的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。 「啊……不行……要……要去了……」她的声音断断续续,带着哭腔,像是求饶,又像是渴求更多。墨从羽看着她这副模样,眼底的慾火烧得更旺,他猛地抽出手,关掉跳蛋,直接将她翻过身,按成跪趴的姿势。 「怎么能自己去了?老子还没开始呢。」他解开自己的皮带,巨大的性器弹出来,早已硬得青筋暴起。他一手按住她的后腰,一手扶着自己,对准她湿淋淋的入口,狠狠地挺了进去。 「啊...好深!」程柠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撞得尖叫一声,后入的姿势让她毫无还手之力,只能抓紧床单,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深的冲击。墨从羽的动作粗暴而狂野,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撞碎,撞得她奶子乱晃,嘴里不住地叫着:「啊……太深了……求您慢点……求求您……」 「老子就是要操死你这贱货!」墨从羽咬着牙,声音里满是狠戾,手掌用力拍在她的臀肉上,发出清脆的“啪”声,疼得她又是一声低叫。他看着她白嫩的臀肉被自己拍红,内心深处的征服欲被彻底点燃,动作越发凶猛。 程柠被撞得眼泪都快掉出来,可她却没有喊停,只是咬着唇,断断续续地呻吟着:「嗯……啊……我……我是您的……操我……随便您……」她的声音媚得像水,像是甘愿被他揉碎、撕裂。 墨从羽听着这话,动作顿了一瞬,随即低吼一声,将她拉起来,让她背靠着自己坐着,换成面对面的姿势。他的手扣住她的腰,性器重新顶进去,撞得她又是一声尖叫:「啊……好胀……您太大了……」 「大了?老子还能更大,骚逼夹紧点!」墨从羽咬着她的肩膀,腰部用力顶撞,每一下都直击她的敏感点,撞得她不住地颤抖,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媚:「嗯……啊……操死我吧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快点……」 两人交合的地方湿得一塌糊涂,淫靡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,空气里全是情慾的味道。墨从羽突然停下动作,抱着她起身,直接走向浴室。程柠被他弄得头晕脑胀,软软地靠在他怀里,低声问:「去……去哪儿?」 「去洗洗,顺便换个地方操你。」墨从羽的声音低哑,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。他将她抱进浴室,开了淋浴,水流哗啦啦地倾泻下来,打湿了两人的身体。程柠的长发被水浸湿,贴在身上,显得更加诱人。 墨从羽将她按在浴室的玻璃墙上,水流顺着她的曲线淌下,他一手撑着墙,一手托起她的臀,性器再次顶进去,狠狠地抽插起来。程柠被撞得喘不过气,嘴里不住地叫着:「啊……水里……好滑……慢点……我站不住……」 「站不住?老子抱着你操!」墨从羽咬牙低吼,双手托着她的臀肉,将她整个人抬起来,靠着墙继续冲撞。水流和交合的声音混在一起,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。程柠的双腿环着他的腰,无力地靠在他肩头,呻吟着:「嗯……啊……操我……再用力点……」 浴室里的水汽氤氲,两人的身影在镜子里若隐若现。墨从羽突然转过身,将她对着镜子,声音低哑地命令:「看着,柠柠,看老子怎么操你的穴。」 沉柠半盲的眼睛看不清细节,但镜子里模糊的轮廓和身后男人的动作让她羞耻得脸颊通红。她低声哀求:「不要……我……我不好看……别让我看……」可她的声音越是羞涩,墨从羽就越是兴奋,手掌拍着她的臀肉,低吼:「不好看?老子就喜欢操你这骚样,眼睛睁大点!」 他说着,动作越发凶猛,撞得沉柠尖叫连连,终于在一次猛烈的冲击中达到了高潮,湿热的花穴收缩着,夹得墨从羽也低吼一声,几乎要缴械。他咬着牙,硬生生忍住,抽身而出,将她转过来,按跪在浴室地板上。 「张嘴,柠柠,老子要射在你嘴里。」墨从羽的声音沙哑而霸道,手掌扣住她的后脑,性器抵着她的唇。沉柠喘着气,顺从地张开嘴,含住他的前端,笨拙地舔弄着。她的技术青涩,却让墨从羽爽得头皮发麻,低吼着:「操,真他妈会舔……用力点……」 程柠被他的话刺激得脸红,却还是听话地含得更深,舌尖绕着前端打转,嘴里发出细微的“呜呜”声。墨从羽终于忍不住,低吼一声,热流猛地射进她的嘴里,浓稠而腥膻。沉柠被呛得咳了几声,却没吐出来,抬起头,颤抖着声音问:「要……要吞下去吗?」 「吞,给老子吞乾净。」墨从羽的声音里满是命令,眼神却带着一丝柔软,看着她乖乖地咽下去,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。他拉起她,重新将她抱回床上,两人湿淋淋地躺在一起,喘息声交织。 可这还没完,墨从羽的慾望像是被彻底点燃,他翻身压住她,性器再次硬挺起来,对着她湿软的入口,低吼:「柠柠,老子还没够,继续操你。」 程柠被他弄得全身无力,却还是顺从地张开腿,声音软得像水:「嗯……我是您的……随便你您操……」她的话像最烈的春药,墨从羽再也忍不住,狠狠挺进,这一次,他不再留力,撞得她几乎瘫软。 「啊……太快了……啊……」程柠的呻吟越来越媚,身体被他撞得不住颤抖,终于又一次达到高潮,湿热的花液喷涌而出,淋在墨从羽的性器上。他低吼一声,也不再忍耐,狠狠地内射进去,热流灌满她的内壁。 空气里满是浓重的腥膻味,程柠软软地靠在墨从羽怀里,脸颊还带着潮红,声音低得像梦呓:「我……真的是您的了吗?」 墨从羽低头看着她,眼神复杂,手掌轻抚她的长发,低声说:「对,你是我的,永远都他妈的是我的。」他的声音里,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佔有,可沉柠听着,却没有害怕,只是闭上眼,轻轻靠在他胸前。 那一夜,他们相拥而眠,像是终于找到了一种病态的平衡。墨从羽的心里,却隐隐知道,这女人已经彻底嵌入他的骨血,再也拔不掉了。 程柠虚弱地靠在床头,眼角还泛着些许水光。 她的身体还在颤,那场深夜的情事不像烈火,反倒像深海,把她一点一点温柔地拖进更深的深处,直到连呼吸都变得微弱。 谁会先输 墨从羽之后每天都来看程柠,他温柔的摸着自己豢养的小猫一样。 他只是俯下身,吻了吻她的额头,然后轻声说: 「我来帮你洗澡,好吗?」 程柠没说话,只是微微颔首,像猫一样疲惫又听话。 他抱起她,力道不重却极其稳定。浴室早已被调成适温,香氛是她喜欢的檀木和橙花。 他小心地脱下她沾满薄汗的睡衣,连头发都替她撩好,用掌心捧起温水,一勺一勺从肩颈冲下,避开她的眼睛与耳朵,手指在她背上缓慢划过,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。 他替她洗头、搓揉指尖、甚至细緻到帮她擦乾脚踝处的水珠。 「这些事,你不用做。」他低声说,「有我就够了。」 程柠只是轻轻靠在他怀里,没有反抗,也没有多问。 等水蒸气瀰漫,他将她包进浴巾里,带回卧室,将预先准备好的睡衣摊开。 那是丝质的,冰凉柔滑的触感贴上她的肌肤时,她下意识地轻颤了一下。 他动作极慢,替她穿上衣服、扣好每一颗釦子,然后才在她耳边说: 「你是我的,就该由我亲手照顾。」 最后,他把她抱进被窝。 她侧身,他从后方搂住她,像把整个世界压进她怀里。 「睡吧,我在。」 他的气息轻轻扫过她耳后,指尖则贴在她腹部,轻抚、安抚。 那夜,程柠第一次不是在孤独中沉睡,而是在牢笼中安稳地沉沦。 最近的墨从羽,有些异样。 程柠察觉得到。 他不再天天回房,也不再陪她吃饭搂着她入睡。她主动靠近,他会淡淡地退后。她吻他时,他甚至只是睨她一眼,然后低声说: 「别这样,不是你该做的。」 他语气轻柔,却像锋利刀锋,瞬间让她从爱人变成了乞怜的宠物。 程柠不死心。 她亲手做了点心,穿上他选的丝质睡衣,在他回来时端着盘子跪坐在地上,像一场安静又小心的献祭,讨他欢心。 「你今天累吗?」她轻声问,「我帮你按摩,好不好?」 他接过点心,咬了一口,没有回答,只是淡淡说: 「味道太甜了,下次少点糖。」 那一晚,他没有碰她,也没留下来。 她像被丢下的空碗,静静坐在地上,半晌没动。 两天后,她听见佣人小声讲电话。 「那位小姐今天也来了,先生亲自下楼接的……」 程柠站在楼梯转角,指尖紧紧掐住扶手。 她走下去时,正巧看见墨从羽在门口替一个女人披上外套,那动作温柔极了。 他从未为她披过一件外衣。 当晚,她回到房间,关上门,独自坐着,像失语。 直到深夜,墨从羽推门进来,她忽然起身,一把抱住他,语速急促: 「您是不是不要我了?」 「我做错什么?您说,我改。我乖,我真的很乖……我只想您看我一眼。」 他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看着她,眉目冷静。 程柠几乎要崩溃,她手指掐进他衣服里,声音颤抖: 「那个女人是谁?您是不是……从头到尾都只是把我当宠物?」 墨从羽垂下眼,手指轻抚她的头发,语气依旧温柔: 「柠柠这么在意?我还以为你只在乎我对你好不好。」 她眼泪砸下来,咬着唇颤声问: 「您...在试我?」 他不否认,只是微微笑了笑: 「你越是想留下,我就越想知道——你到底能做到哪一步。」 程柠的心,在那一刻彻底碎了。 她发现,原来她不是「被爱」,而是「被观察」。 那夜,她失眠了。 她躺在墨从羽的臂弯里,身体却像浸在冰水里一样,从骨子里冷。 他熟睡,她却睁着眼,静静地思考: ——她为什么不能选择? ——为什么只能被宠、被掌控、被冷落? 隔天,她拨了个电话。是墨韩晏的私人号码。 「姐姐?」 他的声音,永远是那种玩世不恭中带点挑衅的温柔。 程柠咬唇,低声说:「我想见你。能来吗?」 电话那端沉默了两秒,然后传来一声轻笑:「你终于捨得想起我了?」 她精心打扮,穿了件温婉又合身的白裙,头发松松束起,露出脖颈柔嫩的线条。 墨韩晏一见到她,眼神就变了。 他靠近,语气轻浮:「姐姐这样打扮,是想我想到发疯了?」 程柠不退,甚至抬头看他:「你那天说过,想再碰我一次。现在还算吗?」 墨韩晏眯起眼:「你知道我不会拒绝你的。」 她靠近,主动握住他的手,却说出一句极轻的话: 「我不要你碰我。我只想让他知道……你也还在我身边。」 几天后,墨从羽果然知道了。 他调监控,看见墨韩晏出现在程柠的住处,还笑着替他拭茶。 他面无表情地坐在办公室里,握着报告的手指一点点收紧,掌心的青筋浮起。 他没有立刻质问,只是半夜回家时,照旧抱着沉柠入睡,却故意不碰她—— 直到她主动贴上来,他才冷声问: 「你最近……很忙?」 程柠一愣,然后竟然笑了,笑意乾净又淡漠: 「你不是说,你想知道我能走到哪一步吗?」 他眸色一沉,下一秒便一把抓住她的下巴,语气不带感情地问: 「你是在报復我?」 程柠靠在他怀里,轻声说: 「不。我只是学你,试试看谁更爱谁,谁会先输。」 风暴前的寂静 程柠坐在花房里,双手捧着那张验孕单——假的。 数值、日期、诊断,全是她让私下收买的诊所医师调出来的。 她不是怀孕。 她只是让他们以为她怀孕了。 而且,她聪明到让两个男人都不能确定孩子是不是自己的。 她先去见了墨韩晏。 她把自己调理得虚弱、苍白,在他面前轻声开口: 「我……有点不舒服。」 墨韩晏第一反应是皱眉:「你怎么了?最近老是脸色差。」 她垂眼,轻声说: 「可能……怀孕了。」 墨韩晏僵住,震惊瞬间写满整张脸。 她没说是哪一天的「那一次」,也没提父亲。只是把话说到一半就停住。 那晚,他守着她整晚,什么也没说,只是不停在她腰间轻抚,眼底一寸寸燃起不该有的希望。 她故意把那张「化验单」藏进梳妆台抽屉。 然后,她让墨从羽进房,故意在他耳边说一句:「不要碰我,会伤到孩子。」 墨从羽眸色瞬沉:「……孩子?」 沉柠撇开头,嗓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 「您要是觉得麻烦,我可以……自己处理,避孕药我漏吃了。」 话没说完,他已经一把揽住她,把她压在怀里,声音低得惊人: 「谁说不要?是我的,我会养;不是我的……我也不会让你生给别人。」 两个男人,都被她牵进这场无解的博弈里。 程柠安静坐在镜前,摸着那张虚假的报告纸,眼里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冷。 她不是骗子。 她只是,终于掌握他们的命脉。 病房外,空气像结冰一样安静。 她故意摔倒,选在墨从羽没回家的那晚,血蔓延的整间浴室地板都是,墨从羽回来时,只看到苍白道几乎没有心跳的程柠。 医生拿着报告走出来,对两位男人低声道:「出血量不小……孩子保不住了。」 一瞬间,墨从羽整个人像是被抽乾。他握紧拳,指节泛白,静静看着关着的门。 他没说一句话,转身走进病房。 沉柠闭着眼躺在病床上,脸色苍白,唇瓣失了血色。她什么都没说,只是静静地侧头,像一隻被捡回来的猫,不问是谁留下、谁会走。 墨从羽走到床边,沉默很久,然后膝盖一弯,跪了下去。 低声说: 「只要你还在,我什么都能给你……柠柠,你要我怎样都可以,但不要离开。」 他低头,额头抵在她的手背上,指尖轻颤。 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,如今却像一个失控的孩子,只求她还活着。 门忽然被撞开。 墨韩晏冲进来,满脸惊惶,他的视线一落在病床上的人,整个人就像断线一样跌坐在地板上。 「姐姐……醒醒……拜託你醒醒……你怎么了……」 他的声音一点一点颤抖,指尖抓住床边,像抓住最后一点光。 程柠睁开眼了。 她缓缓开口,声音冷静得近乎疏离: 「你们现在才知道……什么叫疼?」 「那孩子从来没有存在过。我只是想让你们明白——我,不是可以被随便爱、被随便弃的人。」 那一刻,病房里静得像停了时间。 墨从羽的瞳孔一瞬间收缩,拳头死死地握紧。 墨韩晏则呆滞地看着她,彷彿整个世界开始塌陷。 程柠只是淡淡一笑,说: 「你们想要我,从现在开始,就得赌上你们全部。 她坐在窗边,整个世界像一幅退色的画。 那片她曾最爱的花圃,如今已是模糊的一片光影,连形状都快对不上记忆中的样子。 眼前的世界变得像一张张湿透的素描纸,正在一点一点被水染开、撕碎。 程柠慢慢伸出手,试着抓住那条小径的轮廓—— 空气里没有边界。 她的指尖穿过了光,也穿过了她最后的安全感。 医生说,她的视神经退化得比预期还快,除非这几年内有研发出特效药。 程柠虽然一直在治疗眼睛,但医学速度还不够快... 终有一天,她会看不见任何人。 那天晚上,墨从羽还坐在她身边,替她轻声读书,说的是什么诗句,她已记不清了。 他声音低沉温柔,指尖掠过她的发。 可她忽然问: 「如果我真的完全看不见了……您还要我吗?」 墨从羽沉默。 程柠笑了,笑意冷得像从骨缝里渗出来的冰。 「我懂了。」 他永远是这样,给她的温柔永远不到底,像餵一隻宠物,给糖的手和拴绳的手是同一隻。 从那天起,她变了。 她不再询问、不再温顺、不再等待他的吻或他的允许。 她开始说话断然、表情克制、举止优雅得像个冰凋王后——但她的每一句话,背后都藏着刀。 她不哭了,也不再害怕看不见。 因为她知道:「就算这个世界要从我眼中消失,我也要让你们记住——我,是谁让你们这辈子再也安稳不了的。」 天还没亮,整个宅院静得只能听见风吹过温室的声音。 程柠穿着白裙,赤着脚,走进那片专属于她的花房。 花是墨从羽亲手挑的,每一株都对应她视觉还有些轮廓时,曾说喜欢的颜色与气味。 她的手滑过那一排盛开的白玫瑰,花瓣柔软得像话语里的温存。 她低声开口,像自语: 「这些花……是他爱我的证据吧?」 她弯腰,从花盆旁抽出那把修枝剪。 接着,没有犹豫地剪下了第一朵花。 「喀嚓——」 声音脆生而短暂,就像她那段总以为能被永远保护的「柔弱身份」。 第二剪,第三剪。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,花瓣飞散,香气在空气里断裂。 她不是在剪花。她是在剪掉那个「需要被怜惜、被小心呵护」的自己。 不久后,墨从羽赶来,花房里已是一片狼藉。 他看着那些他用心灌溉的花一株株倒下,满地都是她亲手剪断的枝干。 程柠站在中央,裙摆沾了泥土,眼神空空,却又异常清醒。 她转头些微扭曲的对着他轻笑: 「你说过,这些花是你给我的。」 「那我现在,把它们还给你了。」 「我不再需要你给我什么。我要的,我会自己拿。」 墨从羽定定看着她,第一次,觉得她身上那股安静,不再是驯顺,而是风暴前的寂静。 他站在花房门口,一脚踏进满地断枝花瓣的狼藉中。空气里都是玫瑰枯败后的浓烈香气,像极了结束的温柔。 白裙女子站在最深处,肩背挺直,指尖还握着那把修枝剪。 他静静地看着,没说话。 直到她转过身,眉眼安静而冷漠,像不再认识他。 火焰 他站在花房门口,一脚踏进满地断枝花瓣的狼藉中。空气里都是玫瑰枯败后的浓烈香气,像极了结束的温柔。 白裙女子站在最深处,肩背挺直,指尖还握着那把修枝剪。 他静静地看着,没说话。 直到她转过身,眉眼安静而冷漠,像不再认识他。 「你来做什么?」程柠的声音没起伏,像说着一场与她无关的风景。 墨韩晏没回答,只慢慢走近,鞋底踩过花枝的声音碎响如骨。 他走到她面前,低下头看她,眼底的光一寸寸冷,一寸寸亮。 忽然,他笑了——那种带点疯的、诡异的笑容。 「姐姐……你长大了啊。」 他伸出手,轻轻抚过她额前落下的发丝,语气像在夸奖,又像在哀悼。 「从前的你……总是哭红鼻子看着我。」 「现在的你……却让所有人都跪着求你留下。」 程柠没有回应,只是淡淡地撇开头:「你该知道,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盲目信你的女孩了。」 墨韩晏不怒,反而笑得更深,像是一种病态的癫狂: 「我知道……姐姐现在会伤人了,会设局了,会说谎……」 他凑近,在她耳边低语: 「但你越这样,我就越爱你。」 「你知道吗?我梦想的你,就是这样的。」 程柠微微皱眉,却没退。 她不知道的是——从这一刻起,她的黑化,不只没让墨韩晏远离,反而彻底唤醒了他压抑的佔有欲与恋爱疯狂。 夜色沉沉,房内灯光柔和。 墨从羽静静地站在浴室门口,目光冷静却不失温柔。 水蒸气袅袅,热水滑过程柠的肌肤,她闭着眼,像隻安心的小猫。 他用大手轻轻将温热的毛巾复上她的肩膀,动作细腻而坚定。 不多言语,只是将她每一寸肌肤慢慢擦拭乾净,彷彿在用行动说: 「柠柠,你是我手心里的唯一,我守护你,无需言语。」 浴后,墨从羽俯身为程柠披上柔软的睡袍,他的指尖温暖,缓慢而细腻,彷彿每一次触碰都在提醒她—— 「别怕,我在这里。」 他将她轻轻拥入怀中,程柠能感受到他心跳的节奏,平稳又深沉,像是一座永远不会倒塌的堡垒,但程柠不想再相信他。 笠日的黑夜静谧,街灯微黄。 墨韩晏突然出现在程柠面前,眼神复杂,带着一抹近乎疯狂的热烈。 他一步步逼近,手指轻抚她脸颊,声音低沉带着侵略性: 「姐姐,你知道吗?没有人能像我这样爱你。」 他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力道不大却坚定,彷彿要把她攥在自己手心,生怕她从指缝熘走。 「我不允许你离开我身边,更不允许你让他碰你。」 墨韩晏的眼睛闪着危险的光芒,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容: 「你是我的,只有我的。」 程柠感受到他的热情与佔有欲,心跳急促却又莫名安心,她知道,这份爱是火焰,也是枷锁。 夜色中,整个房间被熊熊烈火吞噬。 火光撕裂黑暗,映出三道破碎的轮廓——墨从羽的怒吼,声如雷霆;墨韩晏的咆哮,凶狠如野兽。 程柠站在火光中央,脸上带着诡异的咯咯笑声。 她的眼神空洞却又无比清明,那笑声似乎要把整个世界都烧成灰烬。 「世界负我……我也不欠这个世界什么了。」 她手里的火柴盒早已空了,但她的灵魂却燃烧得比火焰还旺。 火光中,她彷佛看见墨从羽那张冷峻的脸庞,以及墨韩晏那扭曲的笑容,彷彿这场火,不仅烧尽了房子,更烧尽了三人之间所有的牵绊。 她的笑声在烈火中回响,犹如审判的钟声—— 「就让这场火,带走一切吧。」 程柠跪坐在火光旁,手里紧握着几样象徵着过去的物件。 她深吸一口气,眼中闪过一丝冰冷。 先是那双陪伴她走过无数风雨的鞋子,她毫不犹豫地抛入火中,看着它们在烈焰中扭曲燃烧。 接着,她脱下那件曾被墨从羽亲手为她披上的外套, 重重地扔进火堆,布料瞬间被烈焰吞噬。 最后,她小心翼翼地掏出那条墨从羽第一次送给她的项鍊,那是她唯一一件纯粹的情感寄託。 沉柠咬着唇,眼神冰冷如刀,毫不留情地将项鍊投进火中。 火光映照出她决绝的轮廓,她轻声自语:「从今以后,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女孩。」 火焰吞噬一切,烟雾袅袅升起,那些曾经的柔弱和羁绊,随着项鍊一同灰飞烟灭。 程柠站起身,眼中带着不屈的光芒,彷彿在火焰中重生。 程柠逃了,没有回头。她把所有积蓄都压在那双半盲的眼睛上,就像押上一场命运的豪赌。她再也不允许自己看不清——不看不清人,不看不清未来。 三年,她像一块任人凿磨的石头。针灸的冷针、手术的切割、新研发药物的副作用,她样样都试、样样都忍。 有时,她在针灸床上闭上眼,幻听他说话的声音——那个曾经对她说「别怕,我会一直在」以及「姐姐,我喜欢你」的人。 可事实是,他们早已不在了。 墨从羽跟墨寒晏的名字像针一样扎在心里,每一次治疗,不只是为了重见光明,更是为了忘掉他们。 她在黑暗中苦撑,彷彿只为等待一束足以噼开命运的光,也足以把他的影子从她的世界中,彻底撕碎。 变态 三年后,程柠站在灯火交错的宴会厅中央,一身剪裁俐落的黑色礼服,长发盘起,神情冷淡如霜。这是她第一次踏进这样的场合,不再是他们带进来的附属,而是以「投资人」的身分被邀请的嘉宾。 空气里飘着熟悉的冷香气味——乾燥烟草混着皮革与藏红花,这是墨从羽的,雪松、金属香水、与某种带着薄荷的乾燥烟草气息,这是...墨韩晏的气味。 她下意识地转头。 人群之中,那两道身影自灯光中走来,彷佛从记忆深处走回现实。 墨寒晏与墨从羽。 程柠的指尖微微一紧,但脸上毫无波动。她的眼仍不算完全康復,细节还是模糊,但她不需要清晰的线条就知道是他们。 她早就记住了他们的味道,记住了他们走路时的节奏、说话时的语调。曾在黑暗中无数次听见、闻见、梦见,然后一次次告诉自己,不再心软。 那一刻,她甚至觉得——她看得比任何时候都清楚。 墨从羽先开口,语气里依旧带着一点他自以为是的温柔:「是你?」 程柠不语,只静静看着他,目光像水面下潜伏的冰。 「三年不见,你变了很多。」墨寒晏接道,眼中带着探究与试探。 她轻笑了一声,声音低而稳: 「你们也没变。气味还是一样,只是……我终于学会了怎么不靠眼睛也能看清人。」 墨从羽的脸色一沉,眼中闪过一丝不安。 她向前一步,近到几乎可以听见他的呼吸,却依然冷静:「那时候的我,什么都看不清,只能靠你们牵着走。现在——」她顿了顿,低语如刀,「我宁愿瞎,也不想再被你们牵着走。」 墨寒晏想说什么,但她已转身,语气轻如羽: 「再见。」 那句话,不像是告别,而是结束。 她走向人群,背影挺直,如烈火烧过后,重新锻成的钢铁。 程柠转身离开那两道熟悉的身影时,一隻手自然地扶上她的手肘。 是祁照。 他今晚的西装低调却精緻,眉眼带笑,站在她身侧时毫不张扬,却给人十足的安全感。他是这三年里最早相信她的人以及医治她眼睛的主治医生,祁氏医疗企业唯一继承人,唯一不曾追问她过去、只专注于她未来的人。 「还好吗?」祁照轻声问。 「很好。」她点头,语气平静得不可思议。 祁照点了点头,目光一扫身后依旧伫立在原地的墨从羽与墨寒晏,语气不带感情地说:「你应该知道,他们会不甘心。」 祁照与墨从羽、墨韩晏都是金字塔顶端的人,相互知道彼此也属实正常。 程柠侧头看了祁照一眼,眼神淡淡地笑了:「他们可以不甘心,但这不是我该负责的了。」 那边的墨从羽,一直盯着程柠与祁照的背影,指节因握拳而泛白。 「她为什么会和祁照在一起?」墨寒晏低声骂道,目光凶狠如兽,「那傢伙根本配不上她。」 墨从羽没说话,他的目光冰冷,唇角微微颤抖。 他想起那段时间,程柠躲在他身后,安静乖顺地接受安排;想起她戴着那条他亲手送的项鍊,眼神温顺地问他:「这样可以吗?」 现在呢? 她丢掉了项鍊、丢掉了他们,甚至不再需要眼睛就能看穿他。 那种感觉,比失去还可怕——是被彻底「否定」。 「她不可能真的忘了我……不可能……」墨从羽低声喃喃,像自言自语,也像诅咒,「她只是想让我后悔……她一定会回来……」 「姐姐不想回来了。」墨寒晏冷声道,但眼底却同样布满红丝,像压抑的兽性在翻涌。 他们的掌控,失效了。 程柠从他们手中脱逃,不但脱逃,还变得比他们更强。 宴会厅的灯光渐渐黯淡,宾客们的笑语声逐渐远去,程柠在祁照的陪伴下准备离开。然而,就在她即将踏出大厅的那一刻,一股熟悉的雪松与烟草气息猛地扑鼻而来,像是记忆里的铁钩,狠狠拽住了她的神经。 「柠柠,别急着走啊。」墨从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,低沉而带着一丝危险的笑意,像是猎人锁定了逃跑的猎物。 她停下脚步,身体微微一僵,但很快又恢復了冷静。她转过身,目光如冰,扫过墨从羽那张依旧俊美却越发偏执的脸,又落在他身侧的墨寒晏身上。那个曾经喊她“姐姐”的男人,如今眼神里满是阴鸷与不甘。 「墨总有事?」程柠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,丝毫没有波动。 祁照站在她身侧,眉头微皱,手轻轻扶在她腰间,似乎随时准备护住她。他低声问:「要我处理?」 「不用。」程柠轻轻摇头,嘴角扯出一抹冷笑,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墨从羽,「说吧,什么事?」 墨从羽上前一步,距离近得让她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熟悉到令人作呕的热度。他低头看着她,眼神里闪着某种病态的光,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:「祈照是你的新男人?呵,他有我们好吗?」 程柠的指尖微微一紧,但脸上依旧毫无波动。她轻轻抬起下巴,目光冷冷地对上他,低声笑了一声:「至少,他没你们变态。」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,狠狠扇在墨从羽脸上。他的笑容瞬间僵硬,瞳孔猛地收缩,像是被激怒的野兽。而一旁的墨韩晏则低低笑出声,声音里满是危险:「变态?姐姐,你这话可真伤人啊。」 墨从羽的眼神越发阴沉,他突然伸出手,一把抓住程柠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。他咬着牙,声音低哑而充满威胁:「好啊,变态是吧?那我们就让你看看,什么叫真正的变态!」 「放开她!」祁照猛地上前一步,声音冷厉,试图将程柠拉回身边。然而,墨韩晏早有准备,身形一闪,挡住了祁照的去路,嘴角挂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:「祁先生,这是我们的家事,还是别插手的好。」程柠对祁照摇头,要他不轻举妄动。 程柠的心跳加速,却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因为那股熟悉的气息和触感,让她敏感的身体下意识地起了反应。她的视力虽未完全恢復,但墨从羽那张偏执而俊美的脸却越发清晰,像是记忆里的魔咒,让她无法逃脱。 「走吧,柠柠。」墨从羽低声在她耳边说道,声音里带着一丝病态的温柔,「我们有好多话……好多事,还没做完呢。」 她想挣脱,但墨从羽的力道大的惊人,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将她带离了宴会厅。祁照的怒吼声在身后响起,但很快被墨寒晏和其他人拦住,逐渐远去。 他们将程柠带到了一间僻静的包房,厚重的门“砰”地一声关上,隔绝了外界的声音。房间里的灯光昏暗,只有几盏壁灯散发着暧昧的暖光,空气中瀰漫着一股浓烈的酒精与香水的味道。 程柠被墨从羽狠狠推到墙边,后背撞上冰冷的墙面,发出一声闷哼。她的长发从盘起的发髻中散落几缕,贴在颈侧,黑色礼服的肩带滑落,露出白皙的肩头,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诱人。 「你他妈还真敢说我们变态?」墨从羽咬着牙,双手撑在她身侧,将她困在墙与他的身体之间。他的呼吸急促,眼神里满是压抑的兽性,像是随时会将她撕碎。 程柠喘了口气,抬起头,冷冷地看着他,声音低而稳:「不是变态是什么?一个,你们当初将我囚禁还敢来找我?」 这话彻底点燃了墨从羽的怒火。他的脸色一沉,猛地抬起手,狠狠捏住她的下巴,力道大得让她忍不住皱眉。他低头靠近,嘴唇几乎贴上她的,声音低哑而危险:「程柠,你他妈以为你逃得了?老子今天就让你记起来,谁才是你的男人!」 说着,他猛地吻了下去,粗暴而霸道,牙齿咬住她的下唇,几乎要将她撕碎。程柠挣扎着,双手推着他的胸膛,但她的力气在墨从羽面前简直微不足道。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,尤其是下腹处,一股熟悉的热流悄然涌动,小穴竟然不受控制地湿了。 异样欢愉* 「操,还是这么敏感。」墨从羽低声骂道,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。他的大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,隔着礼服的薄料,狠狠揉了一把她的臀,声音低哑:「三年不见,还是这副骚样,装什么清高?」 程柠咬紧牙关,试图压抑身体的颤抖,但她的呼吸已经乱了,脸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。她恨自己这副敏感的身体,但更多的,是对这对父子的恨意与……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。 一旁的墨寒晏早就脱下了西装外套,露出一身精瘦而结实的肌肉。他走过来,站在程柠身侧,低头舔了舔唇,眼神里满是赤裸裸的慾望:「姐姐,别硬撑了。你看,你的小脸都红成这样了,还说不想要?嘴上说不要,身体可老实得很。」 「闭嘴!」程柠咬牙切齿地骂道,但声音里却带着一丝颤抖。她试图转过头,不去看墨寒晏那张放荡不羁的脸,但墨从羽的大手却强硬地掰过她的脸,逼她对上他的眼睛。 「骂得好听,继续骂啊。」墨从羽低声笑着,手指挑起她的下巴,目光如狼:「待会老子操得你哭着求饶,看你还能骂出什么来!」 说着,他猛地撕开她的礼服,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。程柠惊呼一声,下意识想遮住自己,但双手却被墨韩晏一把抓住,压在头顶。他的力道大的惊人,让她完全无法动弹。 「这触感一样没变。」墨从羽喃喃道,目光贪婪地扫过她裸露的肌肤。她的身体依旧如记忆中那般诱人,皮肤白得几乎透明,腰肢细得盈盈一握,胸前的两团软肉被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着,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,像是随时会溢出来。 墨韩晏低头,嘴唇贴上她的锁骨,用力一咬,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。程柠吃痛地皱眉,咬着唇低哼一声,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媚意。 「哼,还是这么敏感,姐姐。」墨韩晏抬起头,舔了舔嘴角,笑得邪气,「你说,我们要是把你操坏了,祁照那傢伙还会不会要你?」 「闭嘴……你们这群变态……」程柠咬牙切齿地骂道,但她的声音已经不復刚才的冷静,带着一丝破碎的颤音。她的身体像是被点燃了,尤其是小穴处,湿意越发明显,内裤早就湿透,黏腻地贴在肌肤上,让她羞耻得几乎想找个地缝鑽进去。 墨从羽的大手滑到她的腿间,隔着内裤狠狠一按,感受到那股湿热后,发出一声低笑:「操,真他妈湿透了。柠柠,你嘴上说不要,小逼可诚实得很啊。」 「滚……」程柠咬着牙,试图挣扎,但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,随着墨从羽手指的动作,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呻吟。 墨寒晏低头,咬住她的耳垂,声音低哑:「姐姐,别忍了,叫出来吧。你的骚样,我们可都记得一清二楚。」 说着,他的手解开了她的内衣,两团白嫩的小奶子弹跳而出,乳尖早就硬得像两颗小石子,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着。墨韩晏低声骂了句「操」,低头含住其中一颗,用力一吸,牙齿轻咬,带出一声尖锐的呻吟。 「啊……混蛋……放开……」程柠咬着唇,试图压抑声音,但她的身体却完全背叛了她,小穴里的湿意越发氾滥,随着墨从羽手指的动作,甚至发出细微的水声。 墨从羽低头,撕开她的内裤,露出了那片早就湿透的粉嫩小穴。花瓣微微张开,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淌下,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淫靡。他低声骂道:「老子还没干呢,就湿成这样?」 说着,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,掏出早就硬得发疼的巨物,抵在她的穴口,狠狠一顶,硕大的龟头直接挤开紧致的穴肉,插了进去。 「啊哈...!」程柠猛地仰头,发出一声尖叫,声音里满是痛楚与某种难以言喻的快感。那根粗硬的性器实在太大,几乎要将她撑裂,她的小穴紧紧包裹着他,随着每一下抽插,发出淫靡的水声,墨从羽跟墨韩晏大概怎么样都没想到,这三年间程柠跟祁照之间根本没有肉体的碰触,程柠忍不住的扭着腰,像是要索求多一些。 「操,还是这么紧!」墨从羽咬着牙,低声骂道,腰部用力,狠狠撞击着她的身体。每一下都顶得极深,像是故意要将她撞碎,程柠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,嘴里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。 「啊……慢点……混蛋……啊……」她咬着唇,试图压抑声音,但那股快感却如潮水般涌来,让她完全无法招架。她的视力虽未完全恢復,但模糊的视线中,墨从羽那张偏执而俊美的脸却越发清晰,像是魔咒般将她拉回曾经的深渊。 墨韩晏一边揉捏着她的奶子,一边低头咬住她的颈侧,低声笑着:「姐姐,叫大声点,别忍着。你的骚样,谁看了不硬?」 说着,他也解开了自己的裤子,掏出硬得发紫的性器,抵在她的臀缝间,低声道:「前面给老爸,后面给我,怎么样?」 「不要……你们这群变态……啊……」程柠咬着牙,声音里满是愤恨,但她的身体却完全背叛了她,小穴随着墨从羽的抽插越发湿滑,甚至开始主动收缩,像是渴求着更多的侵犯。 墨韩晏低笑一声,吐了口唾液抹在自己的性器上,然后抵住她的后穴,缓缓推进。程柠猛地仰头,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喊,声音里满是痛苦:「啊——不……不要……疼……」 「忍着点,姐姐。」墨寒晏咬着牙,低声道,腰部用力,硬生生将粗大的性器插进了那片久未被开发的紧致之地。程柠的身体猛地绷紧,泪水顺着眼角滑落,但她的呻吟却越发高亢,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媚意。 「操,夹得真他妈紧!」墨韩晏低声骂道,开始缓缓抽动,与墨从羽一前一后,形成了一种残酷而淫靡的节奏。程柠被夹在两人之间,身体像是被撕裂般颤抖着,小穴与后穴同时被填满,快感与痛楚交织,让她的神智几乎崩溃。 「啊……不要了……操死我了……啊……」她哭喊着,声音破碎而高亢,泪水与汗水混杂,顺着脸颊滑落。她的小穴红肿不堪,随着墨从羽的抽插不断淌出透明的液体,淫靡得让人移不开眼。 「操,哭什么?不是说我们变态吗?老子操得你爽不爽?」墨从羽咬着牙,声音低哑而粗暴,腰部用力,每一下都顶得极深,像是故意要将她撞碎。 「爽……啊……操死我吧……混蛋……」程柠咬着唇,声音里满是恨意,但更多的,却是某种难以掩饰的享受。她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极为敏感,无论心里如何抗拒,肉体却早已臣服于这对父子的掌控。 墨韩晏低头,咬住她的耳垂,低声笑着:「姐姐,继续骂啊,骂得我更硬,操得更狠!」 「畜生……啊……你们这群畜生……啊……」程柠哭喊着,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们的动作,小穴与后穴同时收缩,像是渴求着更多的侵犯。 两人的动作越发粗暴,房间里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声音与程柠破碎的呻吟声。她的视线越发模糊,泪水与汗水混杂,让她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,但墨从羽与墨寒晏的气息、他们的触感,却像是烙印般刻在她的记忆里,让她无法逃脱。 「操,射给你!」墨从羽咬着牙,低吼一声,猛地拔出鸡巴,浓稠的精液喷洒在她的小腹与大腿间,滚烫而黏腻。墨寒晏也几乎同时释放,低吼着射在她的后穴深处,热流冲击着她的内壁,让她再次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。 程柠瘫软在墙边,双腿颤抖着几乎无法站立,小穴红肿不堪,淌着混杂着精液与淫水的液体,淫靡得让人移不开眼。她的呼吸急促,脸颊满是泪痕,眼神空洞而迷离,像是被彻底击碎。 墨从羽低头,抬起她的下巴,低声笑着:「怎么样,现在还觉得我们变态吗?」 程柠咬着唇,声音沙哑而破碎:「滚……你们这群……变态……」 墨韩晏低笑一声,俯身在她耳边低语:「姐姐,嘴硬没用。你的身体,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。」 说着,他的手指再次滑到她的腿间,轻轻一按,带出一声低低的呻吟。程柠咬紧牙关,试图压抑那股再次涌起的热流,但她的身体却早已背叛了她,像是永远无法逃脱这对父子的掌控。 房间里的空气越发暧昧沉重,程柠的意识逐渐模糊,但内心深处,却有一股黑色的火焰在燃烧。她恨他们,恨这副敏感的身体,但更多的,是对自己的恨——因为她无法否认,这场性爱,的确带给了她某种难以言喻的欢愉。 而这场游戏,远未结束。 病态温柔 空气静得过分,像被压缩的玻璃罩,每一次呼吸都沉重得要命。 程柠醒来时,眼前是天花板某个熟悉的裂痕。她一瞬间以为是梦——只有梦里才会这么安静,这么危险。 可当她试图坐起来时,一左一右的重量却同时将她拉回现实。 左边,是墨从羽。熟悉的气味贴在肌肤边缘,他的呼吸均匀,睡得似乎安稳。 右边,是墨韩晏。他睁着眼,正在看她,眼神平静得几乎残酷。 程柠心口一沉,却没有露出一丝慌张。她慢慢地坐起,冷静地把被子扯过胸口,眼神在两人之间扫过。 「这是什么意思?」她声音低哑,却极冷。 墨韩晏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将视线挪到她裸露的锁骨上一眼,嗤笑出声:「姐姐,你现在才问,会不会太晚了?」 墨从羽醒了,睁眼,瞳孔里是一片让人窒息的执着:「柠柠,我们说过的,你属于这里。」 她冷笑一声,毫不闪躲地与他对视。 「我不属于任何地方,特别不是这里。」 「别再逞强了。」墨从羽撑起上身,靠近她耳边,「这三年,我每天都梦见你。你可以不承认,但你的身体记得我们。」 程柠眼中闪过厌恶与怒意,却随即压了下去,像刀入鞘,藏而不发。 她转头看向墨韩晏:「你也是共犯?」 他冷笑:「我不喜欢被人抛弃,特别是像你这种不知好歹的人。」 程柠深吸一口气,将自己裹紧,眼神不带一丝情感。 「你们要我回来,不是因为爱,是因为控制慾作祟。你们以为困住我的身体,就能锁住我的心?」 她将视线拉直,语调平稳却刺骨。 「你们错得离谱。」 阳光穿过厚重窗帘的缝隙,将一束淡金洒在地毯上。 墨从羽已经离开。他一早穿好西装,临出门前还回头看了程柠一眼,那眼神像是嘱咐,又像在宣示:「我会回来,这里,你不能走。」 房门关上后,只剩墨寒晏留在房里。 程柠靠坐在床头,身上披着一件柔软的衬衫,她的脸色冷淡,眼神空洞得像雾。 不久,墨韩晏端着一份早餐回来,手上还提着透明玻璃瓶的柠檬汁。 「你还记得吗?」他坐到床边,语气轻柔,「以前你总是说,最喜欢清晨的第一口是玉米起司蛋饼,配一点酸得过瘾的柠檬汁,才能醒过来。」 程柠没有说话,只是侧过脸去,不想看他。 墨韩晏却像没看见她的抗拒一样,将早餐拆开,把切好的蛋饼用叉子插起一块,轻轻递到她唇边。 「吃一口吧,我特地去那家老店排队的。」 程柠偏过头,唇角冷冷一抿。 「墨韩晏,你知道我讨厌被餵。」 他笑了,语气依然温柔,但眼神里多了一丝微妙的扭曲。 「你以前不是这样。那时候你感冒,还要我一口一口餵你吃白粥,你说那样比较安心。」 「那不是爱,那是我太傻。」她冷冷道,「你现在餵我,只是因为你不让我自由。」 他沉默几秒,然后轻声说: 「我只是……不想你再逃了。」 他的声音软下来,几乎像是在哀求。 「姐姐,我不想再失去你第二次。」 她望着那块蛋饼,忽然觉得那黄澄澄的外皮像某种诱饵——里面藏着他控制她的一切手段:记忆、习惯、关心,还有旧日的情感。 她没有张口,也没有发火,只是轻声说: 「你不会再失去我……因为我从来就不是你的。」 程柠没有动,她只是坐在床边,眼神落在地毯上,无声。 墨韩晏将早餐摆在她腿上,自己则半跪在地毯上,仰头看着她。 他的语气轻得像风,却不容拒绝:「姐姐不吃早餐会没力气的。」 那声「姐姐」,喊得又轻又甜,像是过去黏在她身边时的习惯。 程柠的指尖微微一紧,但脸上没动作。 她没说话。 墨韩晏笑了笑,拿起叉子,将蛋饼切成一小块,送到她唇边。 「一口就好,好不好?」 她抬眼看了他一眼,那眼神极淡,像看一隻缠人的小兽。 最终,她没有拒绝,只是轻轻张口,咬下那一口蛋饼。 他眼里顿时浮现出一种几近满足的光——不是开心,而是得逞。 「这样才乖嘛。」 程柠默默嚼着,咽下后,语气平静到近乎冰冷: 「你这样喂我,跟餵宠物没什么两样。」 墨韩晏一顿,神情没变,只是笑容淡了些。 「宠物至少不会说要逃跑。」 她转过脸,不再看他,语气微冷: 「那你就该记得,人不是宠物。」 他沉默了几秒,然后像没听见似的,又夹起一块蛋饼。 「姐姐乖,再吃一口,好不好?」 他的声音仍然轻,却藏着不容拒绝的重量。 程柠低下头,眼中没有服从,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。 她知道,现在她不能反抗。 但她也知道,这样的病态温柔,不会长久。 喷了一脸* 程柠中午睡了觉,墨韩晏盯的她直发毛,她当初就应该饿死也不要招惹这两个男人。 什么狗屁盛鼎会馆... 「姐姐,醒了?」墨韩晏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,像是刚睡醒的猫咪,却藏着危险的爪尖。他的下巴抵在程柠的肩窝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,让她不由得缩了缩脖子。 程柠转头,纤细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他的脸颊,指尖划过他俊朗的轮廓,带着几分无意识的眷恋,可下一秒,她的手却僵住了。 墨韩晏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,抓住她的手腕轻轻吻了一下,随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动作熟练而强势。他低头,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赤裸的身体,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,「姐姐,再陪我一次吧。」 他的声音低哑,像是诱惑的低语,不等程柠反应,他已经掰开她的双腿,强硬地将她的膝盖分开,露出那片早已红肿却依旧湿润的私密之地。 「啊……墨韩晏,不要……」程柠的声音带着几分惊慌,可身体却虚弱得无法反抗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低下头,俊脸埋进她的腿间。墨韩晏的舌尖灵活地探入,温热而湿滑,像是灵巧的蛇般游走,舔舐着她敏感的花核,吸吮着那甜腻的蜜液。 程柠的身体猛地一颤,像是被电击般,双手无助地揪紧床单,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,「嗯啊……别、别这样……」 她的声音像是最动人的乐章,反而刺激得墨韩晏更加卖力。他的舌头深入,肆意挑逗,带出一股股湿热的气息,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水声,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。程柠的意识逐渐模糊,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动作,腿根的肌肉微微颤抖,小腹一紧,一股热流猛地涌出,她竟然再次潮吹,透明的液体喷洒在墨韩晏的俊脸上,带着几分羞耻的温度。 「啊——!对、对不起……」程柠再冷淡,这种时候她的脸上还是充满惊慌和羞涩,手足无措地想要道歉,可墨韩晏却只是抬起头,舔了舔嘴角的液体,眼底闪着满足的光芒,像是品尝了最甜美的蜜糖。 他低笑出声,声音低哑而暧昧,「姐姐好厉害,想淹死我啊?」他一边说着,一边直起身,湿润的嘴唇还泛着晶莹的光泽,目光却越发炽热。 不等程柠反应,他已经托住她的臀部,双手用力将她抱起,沉柠的双腿本能地环住他的腰,身体被他牢牢固定在怀中。他低头吻住她的唇,带着几分侵略性的力道,舌尖探入她的口腔,卷走她所有的抗拒。就在这时,他腰部一挺,早已硬挺的肉棒狠狠插入她的小穴,湿热紧致的包裹感让他低吼出声,「姐姐,你怎么还是这么紧?」 「啊——!韩晏……慢点……」程柠的声音破碎而无力,身体被他边走边干,每一步都像是最深的撞击,肉棒在她体内进出,带出“咕叽咕叽”的水声,淫靡得让人头皮发麻。她的手臂环着他的脖子,指甲几乎嵌入他的背部,留下浅浅的红痕,身体却随着他的步伐上下起伏,像是被彻底掌控的性爱玩偶。 墨韩晏抱着她走到房间的落地窗前,将她压在冰冷的玻璃上,身后是清晨的城市景色,车水马龙却无人知晓这窗后的淫靡一幕。他的动作越发激烈,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宣示主权,程柠的呻吟声高亢而破碎,像是泣血的鸟鸣,「啊……不、不行了……韩晏…混蛋…」 「姐姐,叫得再大声点。」墨韩晏咬着她的耳垂,声音低哑而强势,腰部狠狠挺动,像是永不知疲倦的野兽。程柠的身体被他操得几乎痉挛,小穴紧紧收缩,像是最致命的陷阱,让他低吼出声,动作越发疯狂。 与此同时,另一头的监控室里,墨从羽坐在皮椅上,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,屏幕里是沉柠和墨韩晏激烈交缠的身影。她的呻吟声、他的低吼声,透过音响清晰地传来,像是刀尖般刺入他的耳膜。他的脸色黑得能滴水,手中的烟头被狠狠掐灭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眼底燃着不明的情绪,像是怒火,又像是更深的欲望。 「臭小子……」他低声咒骂,声音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,可目光却始终无法从屏幕上移开。程柠那被操得通红的身体,破碎的呻吟,以及她无助却又迎合的姿态,像是最致命的毒药,让他心底的某根弦被狠狠拨动。他点燃了另一根烟,深深吸了一口,烟雾缭绕间,他的眼神越发阴鸷,像是酝酿着下一场风暴。 祁照站在车内,脸色沉得像夜色,周围的街灯映照在他紧锁的眉头上,显得更加冰冷严峻。手机萤幕上播放着刚截取到的一段监控画面,画面中程柠被两个墨氏家族的手下悄悄押送,动作迅速却谨慎,彷彿怕惊动任何人。她的神情平静,却掩不住眼中一丝无助与迷茫。 程柠被墨氏父子私下转移,一路无声无息。她就这样,消失了三十七个小时。这三十七个小时里,祁照心如刀割,无数次打电话却打不通,无数次想闯入墨家府邸却被理智压制。 他用力抓紧方向盘,青筋暴起,手指的力道几乎要将方向盘捏碎。祁照一生冷静理智,却第一次感到心中有股火焰熊熊燃烧,让他产生强闯墨家大门的冲动。 起初的他只是想医治程柠的眼睛,替她寻回失去的光明。谁知,在一次次的接触与守护中,他对她的感情逐渐深厚,从最初的责任与同情,变成心甘情愿的爱恋。程柠虽然身处险境,却也巧妙地利用这段关係为自己争取生存的机会。 这三年来,墨从羽和墨韩晏屡屡找不到程柠的行踪,有一部分原因是祁照的暗中保护与掩护,让程柠成为墨氏家族中的一个神秘存在。 现在,看到监控画面中她被带走的那一刻,祁照知道,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且危险,他必须更加果断,更加勇敢,才能守护程柠,也守护他们之间那脆弱却珍贵的情感。 就在这时,他的私人通讯系统亮了一下。 是程柠。 【我安全,暂时。】 他立刻回拨通讯,影像连线接通,画面那头的她眉眼如常,却坐在一间陌生的房间,身后是深灰色窗帘,光线偏暗。 「你在哪里?我马上——」 「祁照,听我说。」 她打断他,语气低却坚决,「现在不能打草惊蛇。他们还没完全信任我,我还有机会从里面打开缺口。」 祁照咬牙,眼中满是怒气:「你是在赌命。你明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——」 「我比谁都清楚。」她淡淡道,「但如果你现在来,他们只会把我转移得更彻底,甚至……毁掉我。」 祁照沉默了,那句话如冷水泼在怒火上。 他看着萤幕里那张熟悉的脸,明明是他想护着的女人,却比谁都冷静、比谁都狠。 「你有退路吗?」他终于问,声音低哑。 「我不是来求救的。」程柠轻声笑了笑,「我是来通知你——等我开门,你就直接冲进来。」 祁照垂下眼,沉声回道: 「你出事,我就毁他们。」 那一刻,两人无需更多言语。 夜里的风突如其来,窗户在无声中开了一条缝,像是故意透进来的冷意。 程柠刚结束与祁照的祕密通讯,正准备将设备藏起,门却在下一秒被猛地推开。 墨从羽站在门口,脸色阴沉,眼神冷得像冰。 「你在和谁讲电话?」 程柠心口一紧,却依旧面无表情地将通讯器收进枕头底下。 「朋友。」 话音未落,墨寒晏的身影也出现在门后,手中还捏着一支正在闪烁的微型干扰探针——明显,是他追踪到了什么。 「柠柠。」他声音低沉,却压抑着几近疯狂的情绪,「你以为我们不会发现?」 她站起身,披着墨从羽的衬衫,眼神冷如雪,语气却极静: 「是你们不敢相信。」 墨从羽没再多说,直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。 「我们走。」 「去哪里?」她问,却没有挣扎。 「离祁照远一点的地方。」墨寒晏回答,语气像一把暗藏的刀,「一个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。」 车子像一道影子,半夜三点从后门无声驶出。 程柠被夹在两人中间,双手虽未被绑,但她清楚,这种行动,比任何实体束缚都来得强硬。 墨从羽开着车,眉目紧锁,一言不发。后座的墨寒晏则紧紧盯着她,像在防备什么,也像在等她崩溃。 「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把我藏起来?」她冷冷开口。 「不是藏起来,」墨寒晏低声说,「是重新开始。」 「是囚禁。」她打断他,目光直直地望向前方那无尽的夜路。 她斩钉截铁地说,语气里是一种对命运的抗拒,也是对两人安排的控诉。 空气突然变得更为沉重,像压在胸口的石块,让人几乎无法喘息。车窗外的世界静谧无声,而车内,三人之间的张力如绷紧的琴弦,谁也不肯先松开。 堕落* 墨家私人大宅的地下室,昏暗的灯光洒在冰冷的混凝土地面上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浓烈的性欲气息。一台黑色豪车停在中央,车身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低调的冷光,车内却是一片淫靡混乱的景象。 程柠被夹在墨家父子之间,黑色蕾丝裙被扯得凌乱不堪,吊带袜勾勒出她修长白皙的双腿,臀部高高翘起,迎合着身后墨从羽猛烈的抽插。 「墨从羽……你…王八……嗯……再深一点……」程柠的声音娇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,她的眼睛微微眯着,她已经能看清一些影像。每一次墨从羽粗暴的撞击,都让她小穴深处一阵收缩,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,湿得一塌糊涂,滴在车座上发出轻微的“滴答”声,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体散发的甜腻香气。 「柠柠,祁照这三年没餵饱你吗?」墨从羽贪婪的盯着程柠泛红的皮肤,戏谑道,程柠撇过了脸。 「柠柠,操得你爽不爽?」墨从羽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邪魅的笑意,声音彷佛从喉咙深处挤出,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。他大手狠狠拍在沉柠白嫩的屁股上,发出一声清脆的“啪”,她的臀肉顿时泛起一片红痕,微微颤动着,像是承受不住这力道。 他一手抓着她的腰肢,掌心粗糙的触感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摩挲,另一手探到前面,狠狠捏住她晃荡的小奶子,拇指用力碾压着乳尖,疼得程柠尖叫一声,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更加贴紧他,像是渴求更多的折磨。 「哈……墨从羽……操死我吧……啊……」程柠咬着下唇,声音断断续续,带着一丝哭腔。她感觉到自己小穴被那根粗大的性器撑得满满当当,每一次抽插都直顶到最深处,撞得她几乎要晕过去,身体在剧烈的快感中战栗。 她的身体敏感得可怕,几乎只要轻轻一碰就会高潮,更别说现在被墨从羽这样狂风暴雨般地操弄,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的快意。她的肉体被这对父子调教得很好,她翻个身,扭着自己的腰像隻水蛇讨要般。 而她的身下,墨韩晏正埋头在她胸前,俊秀的脸庞带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意,嘴里含着她小巧敏感的乳头,狠狠地吸吮着,牙齿还不时轻咬,刺激得程柠全身发抖,像是电流从嵴椎窜过。「姐姐的奶子真他妈香,啧啧,硬得跟小石头一样,真骚。」墨韩晏抬起头,嘴角挂着一抹邪笑,舌头舔了舔嘴唇,目光却带着几分不悦,像是对她的反应并不满意。 「韩晏……别咬……好疼……」程柠喘息着,声音细若蚊吟,伸手想推开他,可她的手刚碰到墨韩晏的肩膀,就被他一把抓住,狠狠按在车座上,指尖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由得一颤。 「疼?姐姐不是最喜欢疼吗?刚才被我爸操得叫得那么浪,怎么到我这儿就装起来了?」墨韩晏冷笑一声,语气里满是醋意,眼神中闪着危险的光芒。他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她的乳尖,疼得程柠尖叫出声,眼角都渗出了晶莹的泪花,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弓起,像是迎合他的侵略。 「没有……我没有……韩晏……姐姐也喜欢你……」程柠连忙讨好地开口,声音里带着哭腔,软糯得彷佛能化开人心。她知道墨韩晏这人看似无害,实则心机深沉,一旦他不高兴,后果可不是她能承受的,该死的变态,还是先顺从比较好。 「喜欢我?那怎么刚才只顾着跟我爸浪叫,连看都不看我一眼?」墨韩晏眯起眼,眼神里闪过一抹恶劣的光芒,像是猎豹在戏弄猎物。他突然伸手,按下车窗按钮,玻璃缓缓下降,一股凉风瞬间钻进车内,带着地下室特有的潮湿气息,程柠的身体本就敏感,被这冷风一吹,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,顿时清醒了不少。 「不要!韩晏……别开窗……会被人看见的……」程柠慌了,她不想被别人看到她如此淫荡的一面,她挣扎着想坐起来,双手无助地抓着车座,可身后墨从羽却死死按住她的腰,继续狠狠地抽插,性器一次次顶到她的花心,操得她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,身体像是被钉在了原地。 「被人看见?哈哈,姐姐忘了吗?我们现在在墨家地下室,谁他妈会来这儿?」墨韩晏笑得肆意,声音里满是嘲讽,目光却冷冷地盯着她,彷佛要看穿她的每一分恐惧,「不过,我倒是想让大家都看看姐姐,骚成这样,被我们父子俩一起操,是不是很爽?想想我都硬了,姐姐有没有很兴奋?」 「不要……求你了……韩晏……」程柠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,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,她双手抱住墨韩晏的脖子,软声哀求,声音颤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,「姐姐错了……姐姐会好好对你的……别这样……」程柠态度柔软不少。 墨韩晏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,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,眼神却依旧冷酷,伸手关上了车窗,「哼,算你识相。不过,姐姐可得记住你是我们的玩物,别想着能翻出什么浪来。」 沉柠提心吊胆的心放松不少,但听到玩物时像是被针扎了一下,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紧缩了一下,小穴夹得墨从羽闷哼一声,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咒骂。他低头在她耳边咬了一口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,低声咒骂:「柠柠,夹这么紧,想把老子榨干?」 「从羽……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」程柠的声音已经完全破碎,像是被撕裂的丝绸,她感觉到自己彷佛真的变成了这对父子的玩物,任由他们摆弄、羞辱,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他们的每一次侵犯,内心的挣扎与身体的快感交织成一片混乱。 「不是故意的?那老子就操到你故意为止!」墨从羽冷笑一声抽出些微的肉棒,声音里满是狠戾,她的双手被按在车座上,臀部高高翘起,像是献祭的羔羊,墨从羽站在她身后,狠狠一挺身,性器再次没入她湿透的小穴,操得她尖叫连连,声音在狭窄的车厢内回荡。 「啊……墨从羽……太深了……受不了了……」程柠哭着摇头,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撞击,每一次都被顶到最深处,淫水顺着大腿淌下,滴在车座上,发出“滴答滴答”的声音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腥甜气息。 「受不了?那就再加点料!」墨韩晏这时也爬到她身下,伸手掰开她的双腿,露出了那已经被操得红肿的小穴,湿润的褶皱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。他低头,舌头狠狠舔了上去,粗糙的舌面摩擦着她敏感的阴蒂,刺激得沉柠尖叫一声,身体剧烈颤抖,像是要被撕裂般痉挛。 「韩晏……不要……太刺激了……我不行了……」程柠哭喊着,可她的抗议只换来墨韩晏更加肆意的玩弄。他的舌头灵活地在她的小穴周围打转,不时吸吮着她的阴蒂,发出“啧啧”的声音,配合着墨从羽的抽插,简直要将她逼疯,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白光,程柠连被操死的心都有了。 「不行?姐姐,戏还没开场呢。」墨韩晏抬起头,抹了一把嘴角的淫水,笑得邪恶,像是恶魔在低语。他突然起身,解开自己的裤子,掏出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,对准程柠的小穴,缓缓挤了进去,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。 「唔啊!」程柠尖叫出声,感觉到两根粗大的性器同时进入她的小穴,撑得她几乎要裂开,撕裂般的疼痛与快感交织,她拼命摇头,眼泪止不住地流,「不要……太大了……会坏掉的……」 「坏掉?老子看你是爽得要死了!」墨从羽咬着牙,狠狠拍了下她的屁股,动作更加粗暴,像是惩罚她的抗议。他和墨韩晏一前一后,默契地抽插着,每一次都顶到她的最深处,操得她哭喊,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。 「姐姐,夹紧点!」墨韩晏喘着粗气,低头咬住她的耳朵,牙齿在她耳垂上磨蹭,声音里满是霸道,「姐姐真是极品。」 「啊……从羽…韩晏…拜託轻点……」程柠哭着,身体被操得几乎要散架,可小穴却一次次高潮,淫水喷得满车都是,湿滑的液体在车座上形成一滩水渍。她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,眼前墨从羽和墨韩晏的轮廓却逐渐清晰起来,那两张俊美却邪恶的脸,彷佛恶魔一般,将她彻底拖入深渊。 「妈的,真他妈骚,老子要射了!」墨从羽被挤压的低吼一声,猛地加速抽插,最后狠狠顶到最深处,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她的小穴深处,烫得她尖叫出声,身体像是被火烫过一般颤抖。 「姐姐,我也来了……接好了!」墨韩晏紧跟着闷哼一声,性器在她体内一跳一跳,同样射出浓稠的液体,灌满了她的小穴,液体顺着缝隙溢出,滑腻地淌下。 程柠瘫在车座上,身体还在不停颤抖,小穴被操得红肿不堪,精液混着淫水淌了一地,空气中满是腥甜的气息。她喘息着,泪水模糊了视线,可心底却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。她知道,自己已经彻底沦为这对父子的玩物,可她并不想逃,甚至……她开始享受这种堕落。 夹心* 回到墨家大宅,三人踏入宽敞奢华的客厅,程柠的身体还未从刚才的狂风暴雨中恢复,腿软得几乎站不稳,脚跟落地时都带着一丝颤抖。墨韩晏扶着她,嘴角挂着玩味的笑,目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,低声在她耳边呢喃:「姐姐,休息好了吗?今晚可还有得玩呢。」 程柠咬着唇,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,身体却像是被驯服般,乖乖地跟着他的步伐走向卧室。昏黄的灯光下,墨韩晏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,宽大的床单散发出淡淡的薰衣草香气,与她身上残留的淫靡气息形成强烈的对比。她被摆成骑乘的姿势,跨坐在墨韩晏身上,黑色蕾丝内裤早就被扯掉,露出湿润而红肿的小穴。 墨韩晏的性器粗大得吓人,硬挺地抵着她的入口,程柠第一次近看了一眼,虽然还有些模糊但依旧骇的惊人,程柠心头一紧,一度觉得自己根本没办法完全吃下去,纵使刚刚早就容纳下去。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,指尖无意识地抓紧他衬衫的布料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:「韩晏……太大了……我怕……」 「怕什么?姐姐这么骚,小穴早就馋得不行了吧?」墨韩晏笑得邪魅,双手扶着她的腰肢,目光灼热地盯着她,像是猎人审视猎物。他低头吻上她的唇,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,勾缠着她的小舌,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,嘴里满是他霸道的味道。「姐姐,你的小穴吃得下去,乖,听话。」他声音低哑,带着诱哄的意味。 程柠脑子里一片混乱,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顺从着他的指令。她试着缓缓坐下,可那粗大的性器只是稍稍进入,就让她感到一阵撕裂般的胀痛。墨韩晏却不给她退缩的机会,双手猛地一往下压,将她整个身体按下去,小穴瞬间被完全撑开,吞没了他的性器。 「啊——好涨……好深……」程柠尖叫出声,脑子里一片空白,身体像是被钉在了他的性器上,动弹不得。胀满的感觉让她几乎窒息,小穴深处的每寸都被狠狠撑开,像是被彻底填满,连呼吸都变得困难。她双手无助地抓着他的肩膀,指甲陷入他的皮肤,眼角渗出泪花。 「姐姐真棒,吃下去了呢。」墨韩晏笑眯眯地夸奖着,声音里满是满意,像是奖励般再次吻上她的唇,舌尖在她口腔里肆虐,带着一丝甜腻的温柔。他的手掌在她腰间摩挲,像是安抚她的颤抖,目光却依旧带着戏谑。 就在程柠还未适应这粗大的侵入时,身后传来一阵热气,墨从羽不知何时已经靠近,赤裸的上身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。他低头吻上她的后颈,湿热的嘴唇在她皮肤上流连,吻得她几乎要缺氧,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。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,贴着她的耳朵低语:「柠柠,前面的小穴吃得这么满,后面的小嘴也别闲着。」 程柠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润滑液被涂抹在她的后庭,随后,墨从羽粗大的性器缓缓侵入,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,撑开了她紧致的后庭。她尖叫出声,身体剧烈颤抖,前后两个口都被填得满满当当,像是被彻底撕裂,疼痛与快感交织成一片混乱。 「啊……不要……太满了……受不了了……」沉柠哭喊着,双手胡乱抓着墨韩晏的胸膛,眼泪止不住地流淌,可她的抗议只换来两人更加粗暴的动作。墨从羽和墨韩晏一前一后,默契地抽插着,每一次都顶到她的最深处,操得她几乎要晕过去,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白光。 「柠柠好好吃下去。」墨从羽低吼一声,狠狠拍了下她的屁股,动作更加狂暴,像是宣泄无尽的欲望。墨韩晏则低头咬住她的乳尖,牙齿在她敏感的皮肤上磨蹭,刺激得她全身痉挛。 「姐姐乖,你会很舒服的。」墨韩晏喘着粗气,声音里满是霸道,双手掐着她的腰肢,像是掌控她的每一分反应。 程柠的身体被操得几乎要散架,小穴和后庭都被精液灌得满满当当,小腹微微鼓起,像是被彻底填满。她哭喊着,意识逐渐模糊,可身体却一次次高潮,淫水和精液混杂着淌下,湿透了床单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腥甜气息。 接下来的三天,程柠像是被囚禁在了墨家大宅,彻底沦为这对父子的玩物。每天醒来就被按在床上操弄,操得她昏昏欲睡,身体像是被掏空,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。可墨从羽和墨韩晏像是怎么也不会腻一样,每天都有新的花招玩弄着她——从各种姿势到道具的尝试,他们的欲望像是无底洞,永无止境。 程柠躺在床上,身体还在颤抖,眼神却逐渐变得晦暗而复杂。或许,她可以利用这份堕落,将这对父子彻底掌握在手中……她的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,像是猎物在酝酿反击。